葉淩羽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剛進了門,便有一雙胳膊纏繞上來,順勢便要吻上他的唇。葉淩羽側頭躲過,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徐問雅穿著一身大紅色錦衣睡袍,兩個胳膊掛在葉淩羽的脖頸上,寬闊的袖子滑落,露出兩條白嫩如藕節的小臂。徐問雅收回一條胳膊,手輕輕的伏在葉淩羽的胸口,抬頭看著葉淩羽,眼神中帶著絲魅惑迷離,柔聲說道:“夫君,我是你的夫人,自然是要在這裡的啊。”
說話間,徐問雅伏在葉淩羽胸口的手順著他的胸膛滑落到腰間,手指翻飛,開始解葉淩羽的腰帶。
葉淩羽伸手握住了徐問雅不安分的手,將她推開,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徐問雅說道:“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今天我給你補上洞房花燭夜。”說著,抬手,手指觸碰到自己的衣領,手腕翻轉,大紅色睡袍順著肩膀滑落到地上,露出了嬌嫩的肩膀。
大紅的燭光搖曳著,屋子裡被裝扮既像有洞房的喜氣,又有花樓裡的魅惑,香爐裡散發出嫋嫋的香氣,裡麵燃著增加夫妻情趣的香粉。
美人如廝,香豔無比,可惜,葉淩羽早就對徐問雅失望透頂了。更何況,如今葉淩羽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根本就不可能再接受徐問雅了,若非是因為當初是自己主動算計,葉淩羽早就將徐問雅殺了,至於那個孽子也早就掃地出門了。之所以留著徐問雅和那個孩子,是因為葉淩羽對他們還保持了一份人性與愧疚,更何況,當時他還沒有能夠對上徐家的能力。
葉淩羽往屋子裡走,說道:“休書已經給你了,如今你不再是我的夫人。葉府不歡迎你。”
被休的女子被母族不容,更何況徐問雅這樣的人,當初仗著父母寵愛,對於家裡的兄弟姊妹,動輒打罵,簡直是將徐家人得罪儘了。如今徐問雅在原來的葉宅,如今的徐府,無人約束,日子過得愜意又自在,可這一切的前提是徐家還在。如今徐家有危險了,徐問雅不得不出麵。
葉淩羽與徐問雅分府彆居,又有休書。在葉淩羽看來,自己跟徐問雅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再加上如今,葉淩羽已經與徐家撕破了臉,對於徐問雅的耐心更是早就失去了,至於曾經的那份愧疚,也被徐問雅和徐家人作沒了。
葉淩羽借著掌管戶部的便利,開始做自己的生意,積攢了一些銀錢後,便聯係上了朱福樂,兩人合夥做生意,賺了不少銀錢。買了留芳街這處三進的宅子,原本是用來給李春葉和王縣丞住的。但是,自從與徐問雅鬨翻之後,葉淩羽便搬到了這裡,再也沒有回徐家買的宅子。葉淩羽已經與徐家做了切割,如今他的一切,都與徐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徐問雅從後麵抱住葉淩羽,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夫君,以前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發誓,從今往後我的眼裡,心裡隻有你一人,絕不會再與其他人有任何聯係。”
葉淩羽抓住徐問雅的手腕,一扭,便將她從自己身上拽開,冷聲說道:“徐問雅,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沒有珍惜。”
徐問雅說道:“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葉淩羽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厲聲問道:“你做了什麼?”
徐問雅說道:“不過是些夫妻間的小情趣,京城可是很多人都在用的。”
葉淩羽推開徐問雅,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飲了,喝道:“滾出去。”
徐問雅已經這麼低的姿態了,葉淩羽竟然毫不珍惜,頓時惱怒的扯過葉淩羽,便要脫他的衣服。葉淩羽看著冷心絕情,實際上是最看重感情的,隻要徐問雅懷了葉淩羽的孩子,葉淩羽一定會被她拿捏的。
葉淩羽推開徐問雅,說道:“滾開,我嫌你臟。”
徐問雅徹底的惱了,指著葉淩羽,歇斯底裡的罵道:“我臟,葉淩羽,咱們兩個,究竟誰臟,是誰抱著我的時候喊著李春葉的名字,她不是你小姨嗎,對自己的長輩有了這種齷齪的心思,你不臟?”
原本在秦賢死後,徐問雅是跟葉淩羽鬨過一段時間的,但是最後還是妥協了,決定趁著葉淩羽醉酒與他同房,結果葉淩羽竟然抱著她喊出了李春葉的名字,徐問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接受的了。當天晚上,便命人將葉淩羽打了。徐問雅可以接受自己左擁右抱,卻是不能接受葉淩羽的不忠。徐問雅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有錯,她隻是做了天底下男人都會做的事情,不能因為她是女子,便是錯了。
葉淩羽皺著眉頭,看著徐問雅,眼前卻是出現了李春葉的麵容。葉淩羽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徐問雅共處一室了,對外喊道:“江生。”
江生是江明的弟弟,是周熙安排過來保護葉淩羽的。
窗子猛然被撞開,一個黑色身影閃現在屋子裡,見到如此香豔的情景,扭頭便要跑。
葉淩羽喊道:“回來,給我把她弄走,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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