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山倒海需要力量加持,雙掌推出之後,是要彙聚全身力量的。此招雖然看著厲害,但是不夠靈活。
孫尚德並不當回事,以為李春葉一個身形孱弱的女子,即便是調動了全身的力量,又能有幾分力道。孫尚德借此機會扭身躲過,伸手便要摟李春葉的腰。
但是孫尚德沒想到,即便是李春葉將全身力量彙聚到了雙掌之上,仍舊身形靈活,如行雲流水般扭身調轉方向,不僅僅躲過了孫尚德抹油的狗抓子,還雙掌推到了孫尚德的後背上。
孫尚德沒防備,撲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劇痛從後背傳來,讓他一時爬不起來,口腔中還有了絲血腥味兒。
眾人哈哈大笑。
“這孫公子也不行啊!”
“就這軟腳蝦,還想娶咱們李將軍,做他的春秋白日夢吧。”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因為他無能,這才盯上了咱們李將軍,好讓咱們將軍給他蒼梧郡續命。”
“呦嗬,想吃軟飯啊。”
“還是個軟飯硬吃的。”
……
孫尚德心中怨毒,想起自己準備的藥,本來是想趁著李春葉不注意,下在她的茶水裡,好成就好事的。既然李春葉如此不知好歹,便隻好讓她當眾難堪了。這種藥,隻要吸進去,片刻便會起作用,孫尚德已經實驗過了。
李春葉站在一側,插著腰,問道:“孫公子,還打嗎?這可是第四招了。”
前三招李春葉是故意逗弄孫尚德,這第四招才是她的實力,隻用了一個一力降十會。
孫尚德勉強爬起來,朝著李春葉拱手,趁著李春葉不注意,突然上前,將袖子裡的藥粉朝著李春葉的麵上灑過來。
李春葉沒防備孫尚德會突然衝過來,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借力往懷裡拽,邁步上前,給他來了個肘心擊。有粉末進入鼻腔,李春葉惱恨孫尚德小人,使奸計,又來了個白猿托桃,雙手掌心朝著孫尚德的下巴擊過去。
孫尚德原本以為自己贏定了,卻是沒想到李春葉反應如此迅速。
李春葉察覺全身的力氣開始抽離,身子疲軟,便知道孫尚德剛才朝自己撒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趁著自己力氣還未全部消散,又給他來了個雙峰貫耳,卯足了力氣,朝著孫尚德的兩側太陽穴砸過去。
孫尚德眼珠子一翻,便暈了過去。
說的這般精彩,可距離孫尚德使奸計給李春葉用藥,不過片刻。
林寒原本以為孫尚德不過隨手丟的什麼東西,也並未在意。可是見孫尚德倒下之後,李春葉也身形晃蕩,連忙走過去,這才發現李春葉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林寒的手剛碰到李春葉,李春葉的身子便像一癱水一般軟在了自己懷裡。
林寒彎腰抱起李春葉,對看熱鬨的軍士,說道:“把他關押起來,叫楚河到主帳來,讓吳亮去城裡接紅衣娘子過來。”
等林寒急匆匆的抱著李春葉回到主帳,李春葉胸前的衣襟已經有些敞開了,她手還不老實的去撕扯林寒的衣服。
楚河匆匆趕過來,見林寒竟然把李春葉壓在床上,手還束縛著李春葉的雙手,楚河滿目震驚,連忙過來,扯開林寒,擋在李春葉床前,與林寒對峙,斥道:“林寒,你瘋了?你乾什麼呢?”
沒有了林寒的束縛,李春葉又順著聲音摟住了楚河的腰。
楚河怔愣在原地,等到林寒過來幫忙,將李春葉從自己腰上撕下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幫著林寒一起將李春葉壓在床上。
藥物作用,讓李春葉極度燥熱,力氣也開始恢複,楚河和林寒兩個人都有些壓不住她了。
林寒沒辦法,翻身上床,從後麵雙手雙腳的束縛住李春葉,對楚河說道:“去找繩子。”
楚河連忙跑出去,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安南五虎中力氣最大的錢斌。
回到帳子的時候,李春葉已經從床上下來,將林寒壓在了身下,去撕扯林寒的衣服。
錢斌腳步停住,說道:“主子玩的這麼花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林寒拚命的護住自己的衣服,沒好氣的喊道:“看熱鬨呢,過來幫忙啊。”
林寒,楚河,錢斌,三人合力,鬨了許久,才用繩子將李春葉捆成了粽子。因為她嘴裡發出了些不堪的聲音,林寒又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
幾人癱軟在地,楚河問道:“怎麼回事,不是說主子在收拾那個舅爺嗎?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林寒把剛才比武的事情說了出來。
錢斌氣的便要去打死孫尚德。
林寒連忙阻止,道:“回來,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主子還怎麼治軍?等紅衣娘子來了,主子清醒了,再說怎麼解決吧。”
吳亮的動作很快,又正好遇到了出城來軍營給李春葉送午飯的蔣紅衣。
得知李春葉可能中毒了,蔣紅衣連忙從車上下來,拽著吳亮的手便上了吳亮的馬,兩人一馬,一路疾馳,回到軍營。
蔣紅衣進了帳子,看著李春葉臉上不正常的潮紅,以及即便是被堵著嘴,仍舊發出的那曖昧的聲音,便知道她中的春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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