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吳邪拿筷子的手都在顫抖,甚至夾菜都費勁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被虐待的感覺了。
時間好像又回到了他們在杭州住的時候。
就是少了個人。
吳邪歎了一口氣,隨後打了一個激靈,算了還是少一個吧。
師父回來了,他就要被兩個人虐待了。
他居然覺得可惜,他是受虐狂嗎?
吳邪費力的抬起頭,看向嘴角青了一塊的黑瞎子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和我妹在談戀愛嗎?”
黑瞎子揉了揉自己的嘴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吳邪立刻就又怒了,指著黑瞎子罵道:“你居然敢玩弄我妹的感情,我就算打不過你,我也要和你勢不兩立,你完了,吳家不會放過你的。”
黑瞎子抬手用筷子在吳邪的手背上抽了一下,抽的吳邪立刻“哎呦”了一聲,手背上瞬間紅了兩條。
“你應該問你妹去,現在是她在玩弄我的感情。”
黑瞎子說完就幽怨的剜了一眼吳意:“小徒弟,我是你的什麼人。”
“師父啊。”
“就沒有點彆的身份了麼~比如男朋友之類的?再不濟,小情人我也認了。”黑瞎子更委屈了。
吃飽喝足就不認人了。
“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吳意淡定的蹲在距離他們那桌七八米遠的地方吃著盒飯,完全不管他如何委屈。
黑瞎子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吳邪,隨後聳了聳肩:“你看見了吧。”
吳邪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黑瞎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事了。
他妹值得更好的。
張海客吃瓜吃的那叫一個快樂啊。
這是什麼戲碼?
他愛她,他也愛她,那她到底愛誰啊?
“對了,師父,你這幾天幫我打聽一下新月飯店最近有沒有拍賣會。”
吳意突然想起來在新月飯店裡還有一個鬼璽。
雖然那個鬼璽到底是誰放到新月飯店的,她並不知道,但她覺得,既然他們都來了,如果趕上了的話,這種東西還是留在自己的手裡比較好。
“拍賣會?”吳邪轉過頭,想要問吳意是想要買什麼東西的時候,黑瞎子突然偷襲,一個腦瓜崩彈在了吳邪的腦門上,吳邪哀嚎了一聲,就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手裡的盒飯扣了他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