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順著小二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客棧一樓的大堂上躺著一個人,用白布蓋著。
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在竊竊私語。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死人了,好可怕啊嚶嚶嚶。”
“爺們你比我高倆腦袋,怕個胡蘿卜球啊。”
北明的兩人被樓下的騷動吸引,此刻也湊了過來。
“南嶽京城治安都如此之差,嗬,真是笑死人。”
“看著一個個百姓被嚇的,臉上都沒了血色,哪裡還有熱血男兒的樣子,都是一群娘娘腔吧。”
兩個人冷嘲熱諷,語氣裡都是不屑。
指揮使沒有靠近,一招手立刻有士兵上前查看,探了鼻息和脈搏後回頭:
“大人,此人已經斷氣了。”
士兵掀起白布,死者烏青的臉就這麼暴露在大眾眼前。
“嚶嚶嚶好可怕,死人太嚇人了。”
“爺們你能不能彆把臉埋在我發縫裡!”
北明兩人站在樓梯口,一伸頭剛好能看到白布下麵露出的屍體。
“嘖,你有沒有覺得那屍體不大對。”一人說道:“你不覺得他臉色太重了一些嗎?”
另一人原本不在意,聽了他的話也看過去。
隻是他探究了半天也沒看出搖搖頭:“看不出來,興許是那人生前長得黑吧。”
“倒是也有可能。”
他們向來是手起刀落殺人就走,確實沒有仔細觀察過人死後的模樣。
仵作趕來,蹲下細細查看:“大人,死者隻有脖子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
“據屬下推測,此人是被人割喉而亡!”
話音一落,眾人嘩然。
不但死人了,還是他殺!
“嗚嗚京城太危險了,俺要回村。”
“爺們鼻涕收一收,滴我腦門了。”
京城出了謀殺案這可是大事,指揮使一邊差人向上報備,一邊冷聲詢問道:“店老板何在?”
站在人群中一個矮胖模樣的人擠出來:“大人,小的是老板,但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此人是哪裡人?姓氏名誰?”
“不知道。”
“此人何時來的京城,同行的可還有彆人?”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