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不是非要買這裡的主要原因。實際上,在這片草林十公裡處有一座長期處在休眠期的活火山。
“這個火山雖然是睡著了,但是偶爾會發出類似歎息的震蕩。至於它的名字為何會從歎息山演變成安息山,眾說紛紜,大致可能都是因為它一動不動,也從不噴發,導致大家開始認為那不是歎息,隻是鼾聲。”
這是一本叫做《土馬星原住民傳說集錦雜談》的書裡所寫的內容。
而以我用神識探查的結果來看,那安息山不是山,而帕普洛斯也在這裡,在一處與安息山呈一刻鐘夾角的地下研究所裡。
看來研究所裡的人研究帕普洛斯的目的就是要馴服安息山。不過能想到通過一隻退出演化類目的三代龍,馴服一頭純種的上古二代龍,我隻能為他們無知得來的想象力搖頭歎息。
總之,這個關於祖龍化火山的古老傳說,和安息山讓我明顯感受到的,它和白龍產生的某種血液共鳴的近親關係,都指向了這裡確實存在著繼續異變的可能。
也不是所有的物種都不能近親繁育,尤其像這種在進化樹的頂端傳說裡,隻有一頭祖龍的種族。
雖然陌上說這種情況與他還是不一樣的,但總歸就是能自己和自己繁育後代的種類,異變出了需要正常繁衍的子孫,進化也就成了不可避免的進程。
雖然與翼族近祖的物種很多,但翼族、蜥族、鱷族、龜族、蛇族等分支還是走的越來越遠。再算上那些未開智的純粹生靈,已經是非常龐大的進化樹了。
“你們庫克家族為什麼非要移民來這裡?”我問切爾斯。
可能因為他對這個感興趣,也可能是因為他們家族的秘密每代隻傳一人,所以他知道的最為清楚:“我爺爺說是為了保護這裡,說土馬星是我們這一脈的先祖最先抵達的星球。但因為某些原因,我們被先祖以龍鱗方舟的形式送走了,那片龍鱗化成了卡蜜爾山,也是我們後來的母星上的生命起源之山。”
我感覺這個故事聽起來很熟,於是確認細節:“龍鱗化山,那得多大個龍鱗?”
“我也很好奇,所以才有了那本冊子裡收藏的我每次蛻皮時最大的鱗膜,但是也都不大呀。”
有了詳實的佐證,我愈發肯定金晶仙子說各個時空的龍族是一家的說法:“所以,應該還是龍氣。”
龍體化山就是龍脈,龍鱗化山就是龍山,但這些都不是凡胎,而是真龍成神後留下的龍氣。是感謝天父地母養育,回饋生機的反哺。
也有不成神就化了山脈的,那些甚至隻是為了把外敵留在不可跨越的山海之外做的犧牲。通常這種龍脈會更大,因為很多時候,那都不止一條龍。
就像雪山那條龍脈,拖家帶口的十三條龍組成的大山小丘連綿成脈,不知道當時是為了什麼。
想想這名為安息山的祖龍盤踞留在此地,應該也是在守護什麼。
發電廠被我控製著,戰場的推進再無阻礙。切爾斯便留在了農場,早早過起了一直泡在水裡發呆,偶爾出來曬太陽辦公的養老生活。
沒有人相信他正在國外指揮戰鬥,包括通過互聯網追蹤到他的人也不相信。因為在普瑪奇還有一個假扮成他,四處留下蹤跡的金晶仙子。犀哥一直配合著她,應該也是有了不錯的圈養生活。
我借著切爾斯的騷擾,按照犀哥的指點嘗試了幾次金丹與龍氣碰撞的馴服手段,但我沒有帕普洛斯那種瘋狂,一切對我來說有點難。最終我決定像切爾斯那樣死皮賴臉的嘗試一次,不管龍氣怎麼反抗,隻一門心思的不放棄糾纏,見縫深入,不休不止,終得成效。
總算獲得了藍火的控製權,我再無顧忌。穿上我的陽光沙灘戰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去探安息山。
我貓在樹林裡遠遠的看著安息山。倒不是我不想靠近,隻是研究所的人員和車輛已經包圍住了它。
這幫研究員似乎已經嘗試過了幾種可能喚醒安息山的方式。被撤走的和新運輸來的那些我搞不懂的設備裝卸往返運輸著,說明大多數的嘗試都已以失敗告終。於是他們正在架設定向聲波傳送的擴音器,準備進行聲波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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