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霏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從夢中驚醒。
不對啊!
她現在缺什麼?
缺的是隊員,沒隊員她進不了副本,看來還是得去把無邪捎上。
就是得想個辦法,怎麼做才能湊夠人數,畢竟小菜雞那也就兩個人加上才三個人。
還差兩個人……
張霏坐在床上眼睛滴溜溜一轉,想到辦法了………
秦嶺的範圍是真的很大,無邪他們下車後走到天黑也才到山腳下,此時無邪和老癢正趴在草叢裡一動不動,借著夜色藏匿身影偷窺前麵的一夥人。
雖然有些不地道,不過也從那些人嘴裡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夥人,不但是同行,而且人家還有地圖,比老癢這個不靠譜的隻知道殉葬坑的好多了。
無邪拍了拍老癢,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後退,這有用的都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侃大山。
兩人一直退到背風的地方才敢爬起來貓著腰繼續走,直到離得夠遠了兩人才靠著山石坐下。
這才剛坐下老癢就興奮對無邪說,“咱們……要不也也去那個墓裡撈一把。”
要是沒收獲再轉道去他發現的哪個殉葬坑也不遲。
對於這事無邪其實沒意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那前麵那一隊人看著也不是什麼好鳥,截胡不敢想撿漏還是有可能的。
這事兒都不用再商量什麼過程,無邪點點頭同意了,今天那夥人肯定是不會走了,明天他們再遠遠的墜在後麵就行了。
兩人心裡有了成算就和衣而眠,火堆都不敢升一個,就怕火光露出來把他們的位置給暴露了。
然而還沒眯上一會,遠處就鬨了起來,原本還以為是遇上護林員了,誰知道全是吱吱咋咋的聲音,無邪爬起來一看,才發現有個黑色的人影飛快的衝著他這邊跑了過來,而那幫子離他們不遠的土夫子也跟在那黑影後麵撒丫子狂奔。
無邪趴在岩石後麵皺著眉頭總覺得不太對。
老癢頓時緊張起來,扒拉著無邪的手臂,“怎怎麼了。”
沒一會兒那黑影就到了近前,喊了一聲就往前跑了。
“快跑。”
無邪沒動一把拉住有些意動的老癢,認都不認識跟著你跑個屁。
緊跟著那幾個土夫子,遠遠見到無邪兩人意外了一瞬,不過這會顧著逃命也沒人有空來抓他們倆,其中一個還好心的提醒他們兩個愣頭青,“瓜娃子,快點跑,潑猴打來了。”
這時老癢也看見了跟在幾人身後的猴子大軍,吱吱咋咋的亂叫,每隻猴子都拿著石頭木棍往人群亂砸。
“快跑。”
老癢拉起無邪就一路狂奔,彆說老癢的速度還挺快,很快就越過了那個廣東老板,跟在了那最前麵的黑影後麵。
無邪隻覺得胸腔裡灌滿了風,耳邊除了猴群的怒吼聲,就是呼呼的風聲,沒想到老癢進去了三年在裡麵還鍛煉出來了,這速度去跑個田徑不得個金牌都他娘的算田徑比賽有內幕。
眾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天翻白肚皮了,最前麵的黑影才停下來。
“兄…兄弟,你…你這也太能跑了。”馬老板癱在地上累得是上氣不接下氣的。
實際上一雙精明的眼睛卻在打量那個一開始被猴群攻擊的年輕人,一身黑色的戶外登山服,背後一個旅行包,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擋住了半張臉。
看身形應該是男人,馬老板愣了一下,這不廢話嗎?這麼高的個子不是男人都不可能。
好好一個大老爺們竟然留著一頭長馬尾,不過在廣東留長頭發男人也多,認真說來也沒什麼稀奇的。
馬老板旁邊的秦爺走了過來,開門見山的問話。
“兄弟,你這是出來踏青呢,還是探貨啊?”
這會兒遠離了猴群,他們人多也不怕這孤身一人的小子怎麼著了,這秦嶺的那些樹下也不嫌多一堆肥料。
“找人”男子抽出匕首看似隨意的削著手上的一根木棍。
“找什麼人?”秦爺明顯不信。
誰家好人上荒郊野嶺的來找人,找骨頭還差不多。
男子原本想說關你屁事,結果一抬頭看清了秦爺旁邊那馬老板的臉,愣了一下用木棍指著他就說道。
“關……我是來找馬老板的。”
“你是誰啊?”馬老板沒想到對方來找自己的。
“我姐讓我來的。”男子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對著馬老板看了看,確定了長相,這才將手裡的照片給了對方。
馬老板接過照片一看,正是他和他家那小四以前照的照片。
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是小四那個在非洲當雇傭兵的表弟張宇?”
“對”男子將頭上的帽子取下來,彆說露出的真容確實和馬老板手上那照片裡的女人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馬老板瞬間高興了起來,拍了拍張宇的肩膀,“哎喲,弟弟夠義氣啊,這麼遠還跑過來幫忙。”
他出來走這一趟沒告訴家裡人,隻告訴了他的小情人也是他的四奶。這廣東那邊把養在外麵的情人都叫三奶,四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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