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古墓的陪葬區,這條甬道上有很多石室,但是大多數都用的石棺,隻有女性陪葬者才用的木棺。
而這間耳室恰巧是一處疑棺。
這人能找到疑棺,並一拳打碎棺木,自認做不到的黑爺很有自知之明的準備撤退了。
顯然這一拳要是落在自己身上他也不用活了。
謹慎的等了一會兒見對方閉上眼睛休息,黑爺才從他們那間耳室門口快速的跑過。
結果……
沒跑多遠就被對方抓住了。
老實說張宇也挺意外。
原本還以為是漏網的汪家人在暗處裡偷窺她,結果追出去才發現是一隻大黑耗子。
熟人啊!這是……
追都追出來了,隻有……順便將人打一頓了。
就跟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一樣的心理態度,不能白跑一趟是吧。
黑爺被抓後,心中暗叫不好,還以為今天要喪命於此了,還好對方隻是打了他一頓。
咦……
突然黑爺有些迷茫,接著就是沉思。
自己為什麼要用‘還好’這兩個字?他是什麼皮糙肉厚的賤骨頭嗎?
難道是被雨非打習慣了之後的……後遺症?
做戲要做全套,張宇揪著他的衣領,眼神冰冷。
“說,為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
聽見問話剛剛還懷疑人生的黑爺自動開啟賣慘模式。
一臉無辜的表示,“兄弟我真的隻是路過,你麵對一個無辜的路人,這下手也太重了吧。”
說著還時不時的吸氣痛呼,證明自己真的被打得很痛。
張宇冷哼一聲,“路過?誰信。”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某種機關啟動的聲音。
兩人臉色一變,都以為是對方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機關暗器,靜靜的等了一會兒見並沒有什麼變化。
張宇鬆開黑眼鏡,警惕地看向四周,發現之前聽見的機關發生運轉的地方不是他們這裡,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兩人都是耳目靈敏之人,聽見彆處細微的機關運轉聲響並不是難事。
又想起一個人待著的馬老板,頓時臉色很是不好,心下後悔剛剛打黑眼鏡還是打輕了,一天天的儘給她找事兒。
黑爺小聲提議:“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要不先離開再說。”
張宇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黑爺就被綁成了球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