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著頭,眼睫低垂,臉頰的灼燙還未完全消退,長長的兔耳朵耷拉下來,可憐又無措。
他咬了咬唇,抬頭用水潤的眼眸盯著傅禹辰,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就是發情期好像來了。”
“發情期?”
傅禹辰第一次在人,嗯,從嚴格意義上來講,眼前的少年也不算是個人類。
但兔子,額亞獸也會有發情期嗎?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塗小棲口中聽到這個新的詞彙,但這個用於動物身上的詞彙出現在人身上,很違和。
“嗯,因為你剛剛親我親的太狠了,而且我兩個好久沒有……”
少年說得認真又羞澀,黑亮的眼眸忽閃忽閃的,真叫人忍不住。
他欲言又止,但傅禹辰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因為林軒和溫女士都耳提命麵地交代過,這幾個月讓他們兩個分開睡。
“你們兔…亞獸,都會有發情期嗎?”
傅禹辰有些不解,而且亞獸和兔子精確實不一樣,亞獸好像不是根據雄雌分劃性彆的,這一點從塗小棲身上就能看得出來。
外貌跟這個世界的男性一樣,但內部構造似乎不同。
起碼在他們這個世界,無論是男性還是雄性,都不會做到。
“彆的亞獸一般都是季節性的發情,但是我們兔族亞獸會根據配偶的情況,發情。”
“根據我的情況?”
傅禹辰驚疑地盯著麵前的少年。
“嗯,你親我,碰我的耳朵根和尾巴,這就是邀請的訊息,而且我們……”
“好了,我知道了。”
聽他這麼說,傅禹辰也有點也有點不好意思,他打斷塗小棲接下來的話,心虛地摸了摸自己鼻子。
“那現在怎麼辦?耳朵和尾巴怎麼才能收回去?”
他的眼裡充滿了擔憂和內疚,剛剛確實沒有克製得住,除了…咳,都做了。
沒辦法,麵對一個可愛軟糯的兔耳少年,誰能克製得住?
“唔,交配。”
在獸人大陸上,緩解發情期的措施確實隻有這一個,但這是現代,花樣,啊不,方式多得是。
傅禹辰:“……”
有種誤入動物世界的既視感。
“一定得交,額一起睡嗎?”按現代的常識,是絕對不可以的。
但麵前這個少年不是人類,也要按照這個標準對待嗎?
傅禹辰這麼想著,就問出了口:“在你們那個獸人大陸,想你這樣的亞獸會被怎麼安置?”
“唔,好像…我也不是很清楚。”
塗小棲記得,他在獸人大陸的時候,兔族亞獸都是在族群搭建的木屋裡睡的,沒有和獸人睡。
這是怕獸人控製不住自己傷了亞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