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燦兮走進家門的那一刻,就被白老叫過去他的書房。
“小兮,這是那傅老頭子給我的。”
說罷,將那個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個子彈,鏽跡斑斑。
“當時,我們倆個去出任務,最後隻剩我倆沒有撤退,因為我們兩個建築的最內側,剛要撤退的時候。
身旁有個人拿起槍對準我,射了一顆子彈,老傅眼疾手快,推倒了我,但是順著後背,打進了離他心臟不遠的位置。”
那天他背著他快速撤退,邊跑邊喊,讓傅老清醒。
到了軍區醫院,守在了手術室門外十多個小時,他就怕,推出來的是一個冷冰冰的人。
“他有福,手術很成功,那枚摘下來的子彈,我去私下裡找醫生要的,他救我這一命,我必要報答他。
後續我結了婚生了子,但是我這個兒子不爭氣,在外麵搞了個大肚婆,你媽也沒說什麼,但是轉頭哭了很久,被傅老知道後,還訓了一頓。
你爹很聽他的話,包括你那三個哥哥,我管不住的時候,都是叫他來,通通去跪祠堂了。”
她從來沒聽過這些,在家裡三個哥哥寵的她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大事就以她還小含糊過去。
“那這份恩情還了嗎?”
“還沒。”
現在的和平時代,導致這份恩情極其難還,以金錢來衡量就糟踐了這份兄弟情,如今的兩家相互往來,以保後麵幾代的感情連接。
“這樣啊……”那豈不是一代一代下來豈不是白家還欠著一份恩情,怪不得非要聯姻不可,傅家看得起白家,白家也願意去聯姻。
不是取決於是誰嫁進去,就算是白家任何一個女兒,有傅老在傅執珩也不會說什麼做什麼。
“那這件事傅家怎麼商量了?”
白燦兮比較在意這個,她真的要嫁給傅執珩嗎。
“那個兔崽子暫時還沒找到,出了國不在自己的地界,總是不方便一點,更何況沒人知道你姐的行蹤。”
白老把她的頭發往耳後彆去,“走,下樓吃午飯去,餓壞老頭子我了。”
這都鬨到了下午兩點了,白燦兮在月海吃了點,倒也沒那麼餓。
“慢點爺爺。”
兩個小白手扶起白老的手慢慢往外麵走,卻被爺爺推走了。
“有傭人扶我,你倒是小心你自己的裙子,要不先換下來,再下來吃飯,爺爺不急。”
白燦兮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裙子點點頭,“那爺爺您慢一點。”
說完轉頭去自己臥室,關上門。屋內是亮亮的黃白,地毯是卡其色,床品都是米色絲綢,拉上窗簾屋內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