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執珩轉頭,走過去擁著她。
“徐姨做好了飯,你要不要醒一會吃個飯?”
“一會,我想多在你懷裡一會,剛上床的時候,被窩涼涼的,我當時就好想你啊。”
“明天你要過生日啦,你都快要二十八歲了,珩哥哥,你的身體還跟得上嗎?”
傅執珩皺著眉頭,他年年體檢,就沒人說他不行。
“你要不要試試?”
白燦兮笑嗬嗬的,“我害羞,才不要,等我不害羞的時候叭~”
倆人在房間膩歪了半個小時,傅執珩才把人給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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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白若鄰一臉不可置信,裴止垣拿著手機給她看,這麼久了,等於峰判了死刑消息才出去是白家的主意。
“不可能,我怎麼不會是白家的女兒,於峰,於峰是誰我都不知道,元倍琴……啊!”
於峰死前最後的遺言就是幫他找出元倍琴的死亡原因,但是白宇中是不打算管的。
裴止垣把她扔到路邊,甩給了她五萬。
三個月前,她趁著裴止垣喝醉,把他關在自己的房間。
“止垣,過來。”
裴止垣睜開眼是迷迷糊糊的白燦兮,她在叫他過來。
白若鄰手勾著他的領帶,慢慢引導著他,手指從脖子劃到臉龐。
“兮兮,你答應我了嗎?”
“是啊,快來吧止垣哥哥,我等不及了。”
兩個人在床上糾纏在一起,床墊帶著床板一晃一晃,眼神忽明忽暗,嘴唇漸漸都乾掉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裴止垣光著上半身轉頭卻是白若鄰的臉,一把把她推了下去。
“你乾嘛啊止垣哥哥。”
“滾,你彆這麼叫我!”
白若鄰站起來,身上隻裹了一個浴巾。
“止垣哥哥,你昨晚還在叫我寶寶呢,怎麼今天早上就翻臉不認人了啊。”
裴止垣頭痛欲裂,強站起身子來,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就連整個客廳都是旖旎過的痕跡。
他把她趕出去了好幾天,第二次他回家的時候她堵住了他。
“我懷孕了。”
裴止垣嘴唇顫抖著,閉上眼睛往後倒了幾步。
“你跟我去醫院。”
他不信,非要帶著她去檢查不可,到了醫院查了b超,已經三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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