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動手了。”
“怎麼說?”
“她已經離開月海了,我的人發現她回到了漱水盈,帶著她的助理,還帶了個箱子。”
慕綿月看著他的背影,“那又怎樣,又沒有真正離婚。”
“可她已經走了,無論怎麼樣你此時趁虛而入,以你的名義完全沒問題,作為琉城的副市長,新年臨近,不想讓自己好好過個年嗎?”
慕綿月聽著這句話抬起眼眸,一瞬間的殺意閃過眼中。
“我愛他,會努力做到的,可我隻有一個要求,留他一個,還有不要說是我做的。”
“沒問題,藥在桌子上,自己拿吧?”
男人沙啞的聲音宛如碎紙,慕綿月伸出手拿起桌子上一小瓶藥放在手中。
“早點去吧,在我這兒回去可得飛大半天呢。”
慕綿月轉身出去,鐵門緩緩被關上,她肩膀上的傷口滲出血,抵在地毯上。
“何必呢,早日接了這個任務就是了。”
路過的時候聽見一個人說這句話,慕綿月回過頭轉身用戒指在他眼睛上一刺。
“早知道嘴不能瞎說就是了,長長記性吧。”
下一秒慕綿月扔掉那枚戒指,用捂著傷口走到出口。
“去機場。”
於清遠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走到落地窗前打著電話。
“怎麼樣了?”
“還在睡著,麻藥勁還沒過呢。”
“等她醒了讓她回電話。”
“明白。”
霍以深靠在窗戶旁邊,雙手插兜看著躺在床上沉睡的白若鄰。
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看了眼來電顯示走出病房在樓梯間接起電話。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等你回來咱們一起回l國。”
霍以情在爺爺奶奶家待的有些無聊了。
“這段時間回不去了,要不然你現在爺爺奶奶家過年,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
“那好吧。”
直到另一邊掛斷了電話,霍以深從樓梯間出來的時候看見科室入口一閃而過的安洺。
他不是傅執珩的助理嗎,怎麼如今在這裡?
走到導診台問值班護士,“剛才那個男人過來做什麼?”
護士看霍以深有住院手環才搭理他,“我看看你的手環。”
上麵寫著白若鄰,24歲,婦科住院部,引產手術
“他剛才過來想要您夫人的資料,但是我看他沒有手環就拒絕了。”
霍以深看著他離開的門口眼神逐漸變得深邃。
傅執珩叫他來這裡做什麼,他明明找了人不讓傅執珩那頭發現,難不成就這麼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