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緩解嗎?”
黎姬焦急的有眼神,仿佛比白燦兮更加想要了解。
“我記得……”
在她那次發作時,雲亦喂了她一滴血,不過幾秒就緩解了。
“血,是用血幫我緩解的。”
黎姬轉頭看向冰櫃裡的血包,“什麼血都可以嗎?”
白燦兮搖了搖頭,“這我不清楚。”
她想了一會,把白燦兮靠在後麵,“那先去醫院做個檢查,沒事的話就先回明城,等到時間了我就想辦法用雌蟲把你體內的雄蟲引出來。”
外麵響起車喇叭的聲響,向外看去一個越野車正和救護車並駕齊驅,後排的傅執珩進入白燦兮的眼瞼。
“這麼快。”
黎姬讓開窗戶的位置,傅執珩從車窗看見坐起來的白燦兮,心下一緊。
“還有多久能到醫院?”
安洺看了眼導航,“還有二十分鐘。”
傅執珩的心早已飛到救護車內,兩個人隔著彼此的窗戶對視,心中更是憋著說不出口的話語。
到醫院後,白燦兮被傅執珩推著進了檢查室,裡麵的儀器都湊在一起,一間隔著一間。
等到檢查完了白燦兮都要累的昏倒。
“累死了。”
“呸呸呸。”
傅執珩連忙呸掉她的黴運,白燦兮手落在他的手上。
“如果我死了你會找彆的女人當你二老婆嗎?”
白燦兮抬起頭看著他精致的下巴,“此生唯愛你一人。”
他俯身親上她的唇,玫瑰味似有似無的飄向他,看著她的下巴就忍不住心疼。
白燦兮看著他脖子上的黃泥印突然想笑,“換衣服不洗澡,跟沒換有什麼區彆?”
傅執珩推著她走進電梯,“你不也一樣。”
“可我被黎姬擦了身子的,你可沒有。”
傅執珩瞟了前麵站著的安洺一眼沒說話,直到上了飛機,白燦兮被傅執珩拉去浴室。
“你乾嘛!”
白燦兮的雙臂被他掐在牆上,兩個人在這狹小的範圍內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在電梯裡我就想說了,怕你不好意思。”
她能猜的出來他想說什麼,“在你那麼肮臟的思想裡,能想出什麼好話?你怕不是怕我不好意思,而是話太糙,怕有人聽了不舒服。”
傅執珩的笑進入她眼中,心情突然大好。
“我覺得不糙。”
白燦兮抬起頭看他,“那你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我等著你給我洗,畢竟我的身子,隻有你能碰。”
他逐漸逼近的麵孔,白燦兮側臉躲開他,雙手無力的掙紮。
“放開我,流氓。”
一句大喊從浴室中傳出,黎姬和安洺坐在外麵頭都不敢抬,手裡都拿個手機刷來刷去,硬是沒有一個視頻看過兩秒。
傅執珩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前。
“小點聲,飛機的浴室可沒有那麼隔音。”
白燦兮睜大雙眼,隨後皺眉咬唇,手打向他的肩膀。
“你怎麼不早點說!”
這下好了,兩個人都尷尬在浴室了。
黎姬安洺:其實是四個
“快些洗澡吧,要不然他們可能真以為我們在裡麵做了什麼。”
傅執珩把她拉過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儘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