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李祺,你那裡怎的如此圓潤?”
吳憂與秦晉二王步入乾清宮後,朱元璋原本想要發作,卻驀然注意到“駙馬李祺”臀部怪異之處,
繼而眼睛頓時瞪的溜圓,指著“駙馬李祺”腫脹異常將錦服緊緊崩起的臀部,倒吸了一口冷氣之後,極為驚詫的問道!
見朱樉羞憤至極,尷尬無言,朱棡貼心的解釋道:“父皇,您弄錯了,這這是二哥啊,不是妹婿李祺!”
“嗯?老二?”,望著朱樉頭上那頂熟悉的鬥笠,再看了看朱樉肥碩異常的某處,朱元璋眼角不由的一跳,
“咱若是沒記錯的話,這鬥笠似乎是咱那“好女婿”李祺之物吧?
這才沒過幾天,就被老二你用上了!老二,你能啊!”
冷笑了一聲,朱元璋低喝道:“還他娘的戴著這玩意乾啥?嫌丟人丟的還不夠?”
本就極為反感這頂不太正經的鬥笠,今又再次得見,並且還是戴在自家兒子頭上,朱元璋的心情可想而知!
取下鬥笠,朱樉羞怒至極的指著一語不發,極為鎮定像是沒事人一般的吳憂,
“父皇,這吳顯揚不僅打斷了妹婿的一條腿,還趁兒臣一時不備,將兒臣給打成這樣!
此獠膽大妄為罔視尊卑,兒臣懇請父皇,將其治罪予以重處!”
“李祺那狗東西身為駙馬,屢次夜遊秦淮河,丟儘了咱的顏麵,咱早就想打斷他的狗腿!”
說到這裡,朱元璋先是深吸了口氣,而後緩緩上前兩步,語氣驀然變得溫和了起來,“老二,這裡腫成這樣,一定很疼吧?”
向來對兒子嚴厲無比的父皇,何曾有過如此溫和關切的語氣?
這讓朱樉先是微微一愣,而後感動的點了點頭,“疼倒是有一點,但兒臣還扛的住!”
“扛的住就好啊!”,朱元璋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又拍了拍朱樉的肩膀之後,滿是溫和之色的從懷裡抽出了捶背用的玉如意!
來自父皇罕見的關懷,朱樉既感動,又有些飄飄然,繼而得意的看了吳憂一眼,剛想說話,卻見吳憂麵有不忍之色的側過了頭,
朱樉正感疑惑,臀部上竟又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嗷”
一道響亮異常的慘嚎,讓乾清宮附近值守的內侍同時打了個冷顫!
“你還有臉嚎?”,手持玉如意不斷落在朱樉腫脹處的朱元璋,怒聲道:“你若是在戰場上受傷也就罷了,你爹雖已花甲,也得提著刀子給你報仇!”
因繼續腫大,以至於錦袍竟包裹不住,似有隱隱的撕裂聲傳出,朱元璋愣了愣之後,不斷揮舞的玉如意終於停了下來!
將玉如意隨手擱在桌上,朱元璋怒斥道:“先不說這事誰是誰非,好歹你也是鎮守邊疆要塞擔負重任的一方藩王!
就他娘的這麼容易一時不慎?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給揍成這個熊樣?嗯?”
越說越氣的朱元璋再次拿起了玉如意,遙指著朱樉怒喝道:“是不是下一次,你又來個一時不慎,被陝甘殘元餘孽,殺個片甲不留一敗塗地?
你那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性格,就他娘的不能改改?啊?”
之前二虎宣召進宮,朱樉之所以不願前來,一來因臀部腫大無顏見人,
二來如朱元璋所言,身為鎮守要塞之地的藩王,卻被一個文臣打成這樣,不僅難堪更是難以啟齒!
因此,麵對朱元璋一針見血的指責,朱樉除了沉默以對之外,毫無辯解的餘地!
就在乾清宮陷入短暫的寂靜之時,吳憂不由的看了看朱樉身上已岌岌可危的錦袍,竟突然感到了一絲絲的內疚,
“稟皇上,此事也不能全怪秦王殿下,臣多少也有點責任!”
微微點了點頭,朱元璋圓瞪著雙眼望著朱樉朱棡兩人厲聲喝道:
“看看人家顯揚,多有擔當,你們兩個人給咱好好學學!”
“謹遵父皇教誨”,晉王朱棡嘴角微抽的趕忙答應,朱樉卻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卻又瞬時瞪大了眼睛!
“啪”
隻見朱元璋話音剛落,手裡的玉如意瞬時就拍在了吳憂的臀部上,竟發出了一聲巨響,
隨之一聲嘹亮至極的慘嚎,驚起了無數飛鳥!
單手摁住吳憂的左肩,任吳憂如何掙紮,也逃脫不了朱元璋的龍爪,玉如意還是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朱樉相同的某處!
終於,吳憂身上原本還算寬鬆的官服下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供起之後,
朱元璋這才將玉如意隨手扔在了桌上,也終於鬆開了如同鐵箍一般的龍爪!
“呼”
長長的吐了口氣,被迫從小姨子郭惠妃寢宮起身,深夜處理這種破事的朱元璋,心裡憋著的一口悶氣,終於消散的一乾二淨!
擺了擺手,朱元璋頗帶著些氣喘,道:“咱不管你二人誰是誰非,總之,此事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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