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攔?”
“駙馬爺,要不你上前攔一個試試?”
搖了搖頭,眼角直抽一顆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的曹震,看了一眼尷尬無語的李琪,滿是無奈的感歎道,
“我也算是徹底明白了,要說吳帥平日裡倒是極好相處,可一旦涉及到倭畜,除聖上之外,誰他娘的也攔不住!
駙馬爺你也不是不知道,聖上可是將他那把曾隨他南征北戰的戰刀,都賜給了吳帥,並許先斬後奏之權,
且出征前的前一晚,聖上還特意召包括湯帥在內的一眾將帥,特意叮囑,倭國諸事,皆由吳帥一言而決,
試問,誰他麼敢攔,誰他娘的又能攔的住?”
姓吳的如此霸道,說來說去,都是嶽父大人給寵出來的
“可是,萬一他有個閃失”
雖有些吃味,但時至今日,自慚形穢的李琪,早已對吳憂有了些許難言的崇拜!
“閃失?”
揶揄一笑,曹震用眼神示意李琪看向一旁手持弓弩,目光冷峻的錦衣衛千戶解雨辰,
“駙馬爺儘管放心,錦衣衛乃聖上親軍,素來精謹凶悍,有他們精心保護,絕不會有絲毫閃失!”
也虧你姓吳的竟還有臉說本駙馬裝逼,與你相比,本駙馬也不過是螢火之光罷了
望著三丈外那道身形飄逸,風姿絕世的身影,李琪嘴角微抽,忍不住吐槽道,“這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作弊了吧?”
“作弊?此言差矣”
濃眉一挑,曹震直指縮成一團僅存的幾十位倭畜,傲然道,“戰爭,從來都是勝者為王,勝利者即掌控一切,也主宰一切!
落得如今的這般境地,要怪,也隻能怪它們自己蠢,以至淪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
“怎麼?出汗了?”
與此同時,一場氣勢上的較量,單手握刀橫舉朝下,風輕雲淡的吳憂,
在幾近凝固的氣氛中,輕鬆碾壓了雙手握刀高舉,額頭已然滲出一層密密麻麻汗水的柳木介生,
竟妄圖與我比氣勢?當今世上,除老朱外,在氣勢上爺爺還從未怵過任何人,
就憑你這三寸丁,也妄圖在氣勢上壓倒我?
“不自量力!”
冷冷一笑,劍眉微挑的吳憂勾了勾中指,以倭國口語滿是輕蔑的說道,“為免他人誹謗說本帥欺負未成年兒童,也為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本帥容你先行出招!”
“八嘎”
倭國,素來便是一個畸形民族,所謂畸形,所指的不僅僅是外在,還有其近乎扭曲的性格,
天生矮小,不惜四處借種以改善自身畸形基因的倭人,素來習慣於用近乎癲狂的自傲,來掩飾骨子裡的自卑,
一聲怒吼,臉色猙獰的柳木介生,急速狂奔幾步後,高高躍起,雙手舉刀直劈而下,
“鐺”
火花飛濺,舉刀橫擋的吳憂身體微微後仰,泄去了對方的力量,而後豁然恢複身形,
在柳木介生落地的的瞬間,吳憂左腿一蹬,急速側身向前,高舉手腕用刀柄重重的敲在了柳木介生的額頭上,
“嘭”
一聲悶響,頓感頭暈目眩的柳木介生,強忍著痛楚,揮刀橫斬,然而,卻被身形猶如鬼魅一般的吳憂迅速避開,
電光火石之間,腰間再次挨了那足夠疼痛的一擊,卻不足以致命的柳木介生,極其明智的迅速與吳憂拉開了距離,
而雲淡風輕的吳憂,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也為了親手摧毀倭人那可笑的狂傲,猶如訓狗一般,並未選擇乘勝追擊,反倒是風輕雲淡的再一次單手握刀橫舉,不動如山,
任由雙手舉刀,神情凝重的柳木介生,小心翼翼的轉動著腳步,找尋著那所謂的破綻!
兩人雖僅僅交手了兩招,然而在高手眼中,早已清楚了兩人之間那幾乎難以逾越的巨大差距!
望著這一幕,素來自詡戰場猛將的曹震,大為驚詫的睜大了雙眼,
不曾想身為一介文臣的吳帥,竟有如此靈活矯健的身手,真他娘的活見鬼了
“叮叮鐺鐺”
正當曹震以及解雨辰等一眾人驚詫疑惑之際,並稍稍鬆了口氣之時,場中頓時傳出了一陣激烈的兵刃碰撞之聲,
三息過後,隨著一道強忍著痛楚的悶哼聲響起,挨了一擊鞭腿的柳木介生,已被利刃頂住了咽喉,
麵不紅氣不喘的吳憂,用刀尖挑起柳木介生的下頜,“怎麼樣,不堪一擊的你,還狂麼?”
微微撐起身體,滿臉死灰的柳木介生問出了最令其感到疑惑,也最為擔憂的問題,“八嘎,身為漢人,你為何會如此熟練的說我大和民族的國語?”
“瞧你這話說的,我大明素來仁義,見不得他國疾苦,聽說倭國這屁大點地方,竟分南北兩朝,人腦子都快打成了狗腦子,
這不,我大明皇帝陛下聽聞了此事,夙夜難寐,特遣本帥率大軍前來,助倭國共建大東亞共榮,共同富裕,同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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