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黑霧跑出來之後並沒有散去，而是聚集在一起，彙成一團停留在了孟大寶身邊。
“沒想到這麼嚴重。”
桑楚愉兀自喃喃，這可給一旁聽清了她說什麼的攝像小哥嚇了一跳。
“桑小姐，什麼這麼嚴重？”
那團黑霧他可是看得見的，隻是不知道屏幕前的觀眾們看不看得見了。
不過，現如今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管他什麼輿論，那也不是他這個攝像能管得了的了。
“啊？沒有。”
桑楚愉看了攝像小哥一眼，同時不忘瞥了眼他扛著的攝像機。
“沒什麼，隻是你們能不能先出去？”
從上次師父對她的所作所為生氣來看，當著網友的麵也算被目擊，所以
她不想被師父罵，所以她不能被網友們再次目擊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攝像小哥堅決沒同意，“那不行，桑小姐，您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不會再次外傳。這也是導演說的。”
不再外傳？
半晌，桑楚愉還是妥協了。
反正讓她出手也是師父的意思，隻要不怪到她身上就行。
想著，少女指尖凝聚金色輝光，隨後那些黑霧就像是被磁鐵吸引一樣，朝著少女指尖的輝光飄去。
等一團黑霧完全穩定之後，桑楚愉上手捏了捏，將其捏成了一個人的形狀，那團黑霧就好像真的有了七竅一般，略微顯現出能與人交流的樣子了。
“你們為什麼跟著她？”
“咯咯咯咯，因為她喜歡我們啊”
“她，非常喜歡我們她喜歡我們每一個人所以她把我們每一個人都”
“都關在過廁所咯咯咯咯”
那團黑霧發出的人聲就好像無數個人的合奏。
這聲音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孩童。
桑楚愉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些人嘴裡說著孟大寶喜歡他們，可為什麼還要把他們關起來。
“因為她把你們關起來了，所以你們覺得恨？”
“恨啊！當然恨！”
那團黑霧鑄成的影子猛然貼近桑楚愉的臉。
旁的攝像小哥連連後退，可桑楚愉卻紋絲未動。
“你說她霸淩我們，我們該不該恨！”
“她說喜歡我們所以欺負我們，我們死了也欺負她，那一定也是喜歡她！一定是！”
「霸淩？孟大寶有過霸淩彆人的經曆？」
「有的，之前還在網上道過歉。」
「那那些被霸淩者原諒她了嗎？」
「怎麼原諒？被她霸淩過的人幾乎都死了，孟大寶又仗著她爹孟老油有錢，買了關係壓下去了。」
「這也太殘忍了吧！這樣的渣渣怎麼還會有人喜歡呢？」
一人打出兩行字，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了真相。
「不知道啊，可能就是有人喜歡這種惡人放下屠刀的戲碼吧？可是他們沒弄明白啊，惡人始終是惡人，即便後悔了儘量挽回了，那他們也是成不了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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