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愉從兜裡摸出一張空白的黃紙,又用木棍扒拉出一塊還算完整的燒完的木頭,用黃紙包好。
隨後,二話不說,遞給了乾照。
“拿著吧,好東西。”
“大師,這是乾嘛用的?”
桑楚愉點了點自己的額頭,“將這木灰混水抹到你哥哥的額頭上,你身上的厄運就不會那麼頻繁了。”
「等會,桑楚愉的意思不會是以後還有厄運吧?」
「那這跟破解了或者沒破解有什麼區彆嗎?」
「傻子嗎,話肯定不能說的太滿啊,人不可能沒有倒黴的時候吧,這要是一生中一個倒黴事都遇不到那不就完蛋了?」
“可是大師我怎麼才能將這黑乎乎的東西抹到我哥的頭上?”
桑楚愉伸了個懶腰,“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這可不在我的業務範圍內。”
“那大師,你收錢嗎?我花錢買你幫我抹木灰這個業務行不行?”
“誒!”少女忽然抬起眼簾睜大了眼,又倏然恢複常態,“不行。”
抿抿唇,乾照還要再追問,卻見桑楚愉已經背過身走出了廚房。
不得已,他也隻好跟了出去。
木質閣樓外,其他三位嘉賓已經集合,等兩人到的時候包括節目組在內其他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憑著觀察了多年山上麵癱師叔臉上情緒的本事,桑楚愉很快推斷出節目組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你們兩個來的正好,吃飯前後放在院子裡西北角的拍攝器材你們有看到嗎?”
現在的天氣並不算乾燥,可導演在說這話時唇瓣已經乾裂,很明顯,有點著急上火了。
在乾照搖頭後,桑楚愉也攤了攤手。
所有人都表示沒看見,最終,導演也隻能認栽。
他也是要臉的,前不久剛聯合宋晚瑜利用桑楚愉炸了波流量,這會兒再去求人幫忙算算怎麼回事也不合理。
當然,桑楚愉也壓根沒想幫他。
因果相接,她可不想惹一身腥。
就乾照花錢請她去這事兒她都沒答應,就是怕過多摻和會攪亂因果,導演又沒主動讓她幫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找麻煩。
下午的任務時間比較少,桑楚愉還是抽到了做飯任務。
由於和她一組的孟大寶住院了還沒完全好轉,節目組隻能讓嘉賓重新抽簽分組。
好巧不巧,乾照依舊和許之書一組,宋晚瑜也依舊和許思易一組,桑楚愉抽到的簽沒有人其他人抽到,隻能一個人一組。
更巧的是,不僅是桑楚愉,其他兩組的任務也都和先前一樣。
瞬間,乾照就明白為什麼桑楚愉會提前留下一半之前做好的飯菜了。
上午他們兩組就都是無功而返。
宋晚瑜他們那一組的所謂買菜就是要出去賣藝,或者以自身才藝和攤主交換蔬菜肉類等。
乾照他們一組就更直接了,跟村民化緣就是刷臉直接拿。
這次節目組的拍攝地還算偏僻,村民們老齡化居多,平時也並不愛看什麼偶像劇或者是網紅遊輪直播。
而幫人算命?因為這個地方過於偏僻,甚至沒有普及到大眾化的玄學知識,許之書那光有理論的那一套那些老人就更不信了。
總的來說,兩組都是注定會再次失敗。
臨走,乾照終究是不死心,問桑楚愉有沒有讓村民施舍點的辦法。
後者想了想,道,“你要乾實事兒,不能隻嘴上說,不然村民不吃你那一套的。”
“就比如,彆耍帥,直接上手,那群大爺大媽總有覺得不好意思給你點報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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