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婷知道,旗袍對於陶若曦來說是一種體麵的裝備,也是她在這個城市中生存的必需品。回到家中,曾婷忙著為陶若曦做晚飯。她燒了一手好菜,這也是她在軍統中學會的一項技能。在做菜的時候,她時不時地瞄一眼坐在桌旁看書的陶若曦,心裡不由得感到安慰。雖然她們身份特殊,但她們的生活也有些許的平靜和溫暖。
晚餐後,曾婷和陶若曦一起整理旗袍和課本。她們一邊整理一邊聊天,討論著未來的計劃和打算。雖然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危險和未知,但她們決定要好好珍惜當下的生活,努力過好每一天。夜深了,曾婷為陶若曦塗上新買的口紅,然後輕輕地為她換上新旗袍。看著鏡中美麗的陶若曦,曾婷心中滿是歡喜。她知道,在這個亂世中,失去丈夫的陶若曦需要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她現在先照顧好趙夫人,等待時機離開這裡,把趙夫人送到安公館。
然而,曾婷深知,即便是今日隻是完成了普通的購物任務,如買菜、買衣服等,也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她寧願自己成為特工的目標,也不願看到單純的趙夫人陷入危險之中。當趙夫人熄燈休息後,她才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向外麵望去——是的,那輛盯梢的車子還在原地未動。
她坐下來,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應對措施。她清楚,拖延的時間越長,越容易節外生枝。她知道盯著她們的是特彆行動處的人,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她明白隻有引開盯著他們的人,才能讓自己和夫人平安脫身。這時,她並不知道,機會已經悄然而至。
陸箬萱回到家中,發現哥哥尚未歸來,便在內室找到嫂子賀氏,原想讓嫂子做些食物,卻見嫂子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令人震驚。“嫂子,你這是怎麼了?”她問道。“沒事,我,我自己撞的。”賀氏本想隱瞞,但還是被陸箬萱看出了端倪,“是我哥打的嗎?”陸箬萱追問道。
誰知賀氏搖了搖頭,“不,不是,是我媽打的。”賀氏擦了擦眼淚,這才說到,“我媽剛才過來看我,一進門就說些不好聽的話,說我嫁進豪門就再也不回娘家了,父母也不管了,把我給打了。”陸箬萱十分氣憤,卻又感到束手無策。正當她感到進退兩難時,哥哥陸維光從裁縫鋪回家了。陸箬萱頓時喜形於色,她知道,哥哥會好好教訓嫂子的娘家人的。
在黑暗的窗簾背後,曾婷凝視著那輛顯然將她視為目標的車輛。她默默地計算著時間,等待著最佳的行動時機。屋內,趙夫人正在安靜地休息,對外部的緊張氣氛毫無感知。曾婷明白,隻有她出去分散監視者的注意力,趙夫人才有機會安全離開。時間在曾婷的等待中緩緩流逝,她的內心逐漸堅定了一個決心:她要解決這個危險的任務,無論付出何種代價。
在陸公館,陸箬萱和陸維光正在全力救治賀氏的傷口。聽到妹妹的敘述後,陸維光的眼中閃過憤怒的火焰。他決定去找賀氏的家人算賬,保護賀氏不再受到傷害。陸維光是一個果斷的人,他知道必須迅速解決問題,以防賀氏再次遭受家人的傷害。
於是,他帶著妹妹陸箬萱和一些朋友來到了賀氏的娘家。然而,當他們到達時,賀氏的家人卻矢口否認曾經動手。陸維光明白,不能輕易放過他們,隻有讓他們真正了解自己的錯誤,才能確保賀氏的安全。因此,一場激烈的談判在賀氏的娘家展開。
陸維光以堅定而有力的言語,明確地指出了賀氏家人的錯誤。在他們的堅持下,賀氏的家人開始退讓,最終答應不再對賀氏動手。
同時,在趙夫人的鼓舞下,曾婷決定麵對這個監視者。她巧妙地利用了監視者的心理,成功地將他引出車外。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監視者下車後,曾婷毫不猶豫地向他衝去……接下來的事情,隻有曾婷自己知道。當她回到車裡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勝利的微笑。那輛一直監視著她的車,已經消失無蹤。
曾婷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已經儘力了。現在,她隻希望趙夫人能夠安然無恙地回到家中。趙夫人看著曾婷堅定的眼神和勝利的微笑,心中湧現出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她知道,今天如果不是有曾婷在身邊,自己恐怕難以安全脫身。
第二天一早,曾婷知道監視者已經被引開,但是仍然保持警惕。確認安全後,曾婷帶上了趙夫人的行李箱,才和趙夫人從寧德裡六十六號的屋子出門,把趙夫人送到了安公館。看到張啟明親自出來接到趙夫人並把她帶進客廳,曾婷這才放下心來。她明白,隻要一天沒有完成任務,就一天不能放鬆警惕。
至於陸家兄妹那邊,事情也得到了圓滿的解決。賀氏的家人明白自己錯誤之後,同意不再對她動手。而陸維光也展現出了堅定的決心和行動,保護了賀氏的安全。陸箬萱看著賀氏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平靜,心中懸著的大石也緩緩放下。她知道,隻有確保賀氏的安全,這個家庭才能回歸到曾經的和諧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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