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還朝著章芸琪揮手告彆呢,她這一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美滋滋享受蜜裡調油的幸福,完全沒觀察江白晝和章芸琪的奇怪氛圍。
“她不約歌了也好。”
薑羽蝶喜笑顏開說道:“粥粥,可不可以以後隻給我寫,不再給彆的女人寫情歌!”
“不可以。”
狗男人直接了當的拒絕,這個承諾已經不可能再給出去了。
換誰來都一樣。
“你,你不愛我了。”
薑羽蝶直接上升問題高度,氣道:“你明明說過隻愛我一個,也隻給我一個人寫情歌的!”
江白晝笑了笑,那都是沒分手前的鬼話了,在當時發誓那一刻……他敢發誓,絕對是出自真心!
隨著二人分手,誓言早就不作數了。
再者,誓言這種東西,如若沒有外部約束力,就如放屁。
說的那一刻,確實可能是出自真心。
正如那些在婚禮上對著神父莊嚴起誓的男男女女們,婚後又有幾人恪守了諾言……
前提是你能承受得了失諾的反撲。
江白晝是不想再看著小蝴蝶從他身邊飛走的。
所以這種誓言不會再隨隨便便給出去。
“那天你迫於‘世界’的壓力,和我提出分手,過去的承諾,也就煙消雲散,不作數了。”
江白晝戴上了痛苦麵具,一臉追憶,“你還說媽媽就是你的整個世界,我想問你一句。”
他加重了語氣,“那我呢?”
小蝴蝶被這麼一問,陷入呆滯,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誅心一問。
“我……”
“你……”
“媽媽說……”
她剛脫口而出,就又閉上了嘴,連忙改口道:“對不起,粥哥哥。”
“對不起。”
“我其實一直沒有想過和你分手,那天我有給小紙條,是你沒看到……不,是我錯了。”
“都是我的錯。”
她說著,耳邊仍在單曲循環的bg帶著記憶畫麵一起紮在心頭,萬般情緒,複雜難言。
江白晝心中暗喜,痛苦麵具卻是帶的異常牢固。
那天聊天時他沒問這句話,就是等著關鍵時刻出這張牌呢。
現在看來,效果斐然,不比王炸,也能堪比四個二。
很好,現在所有的錯都在小蝴蝶身上。
狗男人開始表現出他的包容,心胸寬廣,海納百川。
小蝴蝶的情緒也漸漸恢複,卻還是沒了早上時元氣滿滿的狀態。
江白晝這會說的甜言蜜語,若是章芸琪還沒走,怕是會忍不住當場罵他油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