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幾號樓。”
“好哇你，連我住幾號樓都忘了？”路雯皺起眉頭。
“我來過嗎？”江白晝也在自我疑問。
“喔，對咯，這裡你好像是沒來過。”路雯輕拍腦門，吐了吐舌尖。
江白晝無奈搖頭，跟著她指路的方向而去。
在樓下停車，江白晝跟著路雯一塊下車。
路雯站定，微微側頭，“你下來乾嘛？”
“渴了。”
“你車上明明有水。”路雯想著剛才有看到。
“誒，是嘛，瞧我這記性。”
江白晝搖頭笑，得，早知道不等了。
路雯瞧他失落的樣子，卻裝作沒事人一樣在車上找水，得意一笑，“算啦，涼的不好，上來喝口熱水吧。”
“那感情好啊。”江白晝瞬間回春，一下子來了精神。
二人走入院落。
江白晝跟著她進了家中，一股芳香便襲來，好像是有點熟悉的味道，但記不清了。
偌大的客廳正中，擺著一架施坦威鋼琴。
路雯給他接了熱水，瞧他一直盯著鋼琴看，不由得意，“怎麼樣，限量款的。”
“難怪，我就說瞅著眼熟。”
“眼熟？”路雯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笑問，“要試試嗎？”
“好哇，正好有了點感覺。”
江白晝當即在鋼琴前入座，隨手彈了幾個旋律，簡單進行了一個熱身和熟悉。
“你彈吧，我衝個澡去。”
路雯說著走向一旁的浴室，關上浴室門。
耳邊，響起了熟悉的音樂，和歌聲。
還是那首——路過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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