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空鬆子落,幽人應未眠
這一天,天宸城天機閣來了一個客人,是一個風度翩翩,手執紙扇的青年。他進入了天機閣接待室裡,負責接待的是一名中年人,中年人謝天算是天機閣管事。
謝天算長得頗為富態,圓滾滾的臉上總是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讓人瞬間卸下心防,卻又透著一股精明勁兒。他身著一襲質地精良的錦袍,上麵用金線繡著些神秘的紋路,彰顯他在這天機閣不凡的身份地位。一雙眼睛不大,卻深邃有神,仿佛能看穿來人的心思一般,讓人不敢輕易在他麵前有所隱瞞。
謝天坐在那雕工精細的天檀木椅上,手中輕輕把玩著一串圓潤的玉珠,珠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略顯安靜的接待室裡顯得格外清晰。見青年踏入,他便不緊不慢地起身,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鬱,熱情又不失禮數地迎上前去,開口的話語總是讓人如沐春風:“這位小友,可以想知曉什麼信息?”
青年不緊不慢地走到對麵的天檀木椅旁,緩緩坐下後,神色平靜地抬手一揮,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本畫冊來。隻見他動作輕柔地把畫冊放在了桌上,目光隨之看向對麵的人,語氣沉穩而堅定地說道:“我此番前來,自然是想買消息。我希望能知曉畫冊裡這些人的全部情況,他們隸屬哪個宗門,如今處在何種境界,還有平日裡的行蹤軌跡。除此之外,我還想知道,這偌大的世間,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寶物,具備讓人起死回生這般神奇的功效,還有這些寶物的下落。勞煩閣下開價。”
謝天算聽到青年的話,先是微微一怔,拿起畫冊仔細觀看,旋即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似在斟酌著什麼。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道:“小友倒是個爽快人,不過你這所求的消息,可都不是輕易能拿到手。先說這畫冊裡之人的情況,這些人看著就像是各大聖地和大宗門的人,要想把他們的宗門、境界以及行蹤摸得一清二楚,那可得費我們天機閣不少人力物力,得派出好些個擅長追蹤探查的高手,輾轉各個地方去收集線索。”
他頓了頓,目光在畫冊上停留了一瞬,接著道:“至於那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寶物,雖然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了,可是知曉其信息的也不少,價格可以少算一點。”
說著,他伸出一隻手,比出了一個手勢,看向青年的眼神裡帶著幾分試探:“小友,若是真想知曉這些消息,這個數的上品,算是最基本的價碼了,當然,若是後續探查中遇到棘手的難題,這價格嘛,恐怕還得往上浮一浮。”
青年聽後,臉上依然是麵無表情說道:“既然天機閣號稱能算天下事,自然對於我所買之事了如指掌。500萬上品靈石我不是給不起,僅僅是一些築基期修士卻不值得這個價格,我隻能給180萬上品靈石買他們的消息,另外我再加50萬上品靈石買能讓人起死回生的寶物的下落。”
謝天算聽聞青年所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苦笑,無奈地說道:“小友,你有所不知,我們為了去打探這些消息,那可都是在拿命冒險啊,腦袋隨時都有可能搬家呢。你開出的這個價格,著實是讓我們有些為難。”
青年緩緩站起身來,神色間透著幾分無奈與決然,朗聲道:“既然天機閣如此為難,那我也彆無他法,隻能另尋他途了。這世間能人異士眾多,隻要我願意付出與之等同的代價,我堅信,總歸是會有人能夠為我提供所需消息的。”
本來穩穩坐在天檀木椅的謝天算見狀,見青年竟真的作勢要離開,頓時心急如焚,額頭上隱隱有汗珠滲出,他狠狠一咬牙,趕忙出聲阻攔道:“小友且慢!這樁生意,我們天機閣接下了便是。”
青年聽了,再次坐下,從袖裡拿出一個儲物戒指,放在桌上,推給了謝天算。謝天算拿起儲物戒指,意識掃過之後,點點頭說:“小友,還請兩天後再次到我天機閣,屆時我們會把你要的消息給你。
而可以起死回生的寶物,都是上界才有。有一傳說至寶輪回鏡,本來是輪回道祖的靈寶,可輕易將人複活且不會沾染因果。據說當年兩界大戰時遺落在仙界與魔界交界的仙魔禁地中,至於那仙魔禁地,更是凶險萬分,常年迷霧彌漫,其中隱藏著諸多上古魔物殘留的怨念與殺念,稍有不慎,哪怕是修為高深的仙人踏入其中,也會被那怨念侵蝕心智,淪為隻知殺戮的行屍走肉。
在仙界,擎天道祖的手中持有一株涅盤還魂草。聽聞這擎天道祖性情乖僻,不少仙人絞儘腦汁想要與他攀上關係,妄圖用稀世珍寶來換取涅盤還魂草,可到如今,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得償所願。
還有九轉道祖
掌天逆元珠是一種傳說中的先天靈寶,據說可以重鑄人的元神,讓遭受重創或元神受損的修仙者恢複甚至重塑元神,從而獲得重生的機會
在魔界之中,存在著一種極為獨特的彼岸花,此花為實力超強的破天魔祖所獨占,珍稀無比。一旦有人服下這彼岸花,即便已是身死之人,也能夠重獲新生,可代價卻是自身的修為會全然喪失,從此與凡人無異,過往修煉所得的一切神通法力,都將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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