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下午,楊軍隨蘇萍回到了明山縣城。在明山縣人民醫院。蘇萍托關係給楊軍做了個全麵檢查。
人民醫院中醫出身的趙院長很負責任的告訴蘇萍說
“小夥子身體素質很好。,這次發高燒隻是由於急火攻心,又遇風寒,這才誘發了感冒,發起了高燒,我把了這麼多年的脈,這還是第一次給一個習武的人把脈。小夥子脈絡很硬,從脈相看,小夥子是個武功高深的人”。
說到這兒。趙院長看著楊軍又說道
“蘇書記,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有個孩子死在了莫斯科的保育院,這個小夥子是你什麼人呢?從年齡看,應該是你的侄孫輩吧”?
蘇萍抿著嘴一笑,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楊軍說
“趙院長,你說錯了,他不是我的侄孫輩,他是我的兒子”。
蘇萍的一句笑話,把人民醫院的趙院長說了個瞠目結舌,把楊軍也說了個滿臉通紅。
楊軍和蘇萍從縣醫院出來時,已是掌燈時分。冬至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天黑的很快,還不到六點,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蘇萍領著楊軍走進家時,大姨已把飯做好了,清燉雞塊的香味飄滿了整個房間。
讓楊軍沒想到的是,邵慧瀾也在蘇媽媽家,他們進來的時候,邵慧瀾正幫大姨收拾碗筷。
楊軍想起來了,邵慧瀾是回明山過周末的。
楊軍見蘇媽媽和大姨都進了廚房,便走了過去,悄悄的對邵慧瀾說
“邵老師,蘇媽媽家吃點兒什麼好吃的都想著你,你到底是邵校長的女兒還是蘇媽媽的女兒”?
邵慧瀾笑著白了楊軍一眼說
“蘇媽媽不想著你嗎?吃點好的,還把你從新海湖乾部學校接來”。
邵慧瀾發現,楊軍今天來蘇媽媽家,比前兩天心情好多了。懂得主動和她掐,和他調侃了。
看著楊軍開心的樣子。邵慧瀾同樣也很開心。
她抬起頭來,兩眼盯著楊軍說道
“楊軍,吃完飯去我家一趟,我爸有事要和你談”。
楊軍不解的看著邵慧瀾,忍不住又和邵慧瀾開起了玩笑說
“邵慧瀾,憑什麼呀?吃上人家蘇媽媽家的飯,聽你爸爸的差遣,你爸爸要是想和我談話,怎麼不讓我去你家吃飯呢”?
邵慧瀾打了一下楊軍,笑道
“楊軍又開始貧了,看我一會兒告訴蘇媽媽,讓蘇媽媽批評你”。
兩人說笑的時候,廚房的門又打開了。
蘇萍端著一盆清燉雞塊。雞塊上還飄著幾片綠油油的香菜,笑盈盈的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大姨,大姨一隻手端著一盤黃花菜炒肉,一隻手端著一小盆米飯。
蘇萍把菜放到桌子上,溫和的對楊軍和邵慧瀾說
“孩子們,開飯了,嘗嘗你們大姨的清燉雞塊,你大姨的青燉雞塊,在八一農大家屬大院也是一絕。很多乾部和家屬都好你大姨的這一口”。
邵蕙瀾看著蘇萍,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也不客氣,搶先把一條雞大腿夾到楊軍的碗裡。
蘇萍給楊軍舀了一勺雞湯說
“孩子,你大姨燒的雞湯。很鮮美,營養價值也高,你大病初愈,多吃點兒,來了蘇媽媽家,就不要客氣”。
大姨拿了一隻碗,給楊軍盛了一碗白米飯,又給楊軍夾了一筷子黃花菜。
楊軍看著三個女人輪番給他夾菜,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抬起頭來,為難的看了一眼邵慧瀾?
邵慧瀾溫暖的看了眼楊軍,然後扭過頭來向蘇萍問道
“蘇阿咦你為什麼對楊軍這麼好!我都有點兒嫉妒了”。
蘇萍看著邵慧瀾,把盆裡的最後一條雞腿放在了邵慧瀾的碗裡。
她沒有回答邵慧瀾的話,站起身來,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就在楊軍和邵慧瀾猜疑蘇媽媽進屋是乾什麼去的時候,他們看見蘇媽媽手裡拿著一本很精美的筆記本走了出來。國伏爾加河的彩色照片,還有一行燙金的文字。
蘇萍坐下來後,臉色凝重的打開了筆記本。筆記本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文字。文,看著蘇萍搖了搖頭。
蘇萍衝楊軍和邵慧瀾慈祥的笑了笑,然後把筆記本翻到中間,從裡麵取出一張發黃的照片兒,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起來,邊看邊用手擦拭的照片。嘴裡絮叨的說
“孩子們,三十多年了,這張照片跟了我三十多年了,我去過很多的地方。這張照片一直在我貼心的地方放著,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楊軍和邵慧瀾見蘇萍的眼睛發紅,拿照片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知道蘇媽媽觸碰到傷心的事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走過去,站在了蘇萍的身後。
倆人想知道,是一張什麼樣的照片觸動了蘇媽媽的傷心事。
照片很陳舊,能看得出來年代已經很久遠了,四周都起了毛邊,一看就知道照片經常拿出來翻看。
照片上是兩個成年人和一個小男孩,他們應該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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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首都廣場,照片上的這對夫妻長得都很帥,他們的孩子也很可愛。
楊軍把照片從蘇萍手裡接了過來,和邵慧瀾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時他們才驚奇的發現照片上右邊的那位年輕的女子,就是他們的蘇媽媽。
年輕時的蘇媽媽長得很漂亮,身穿灰布雙紐扣的列寧裝,短頭發,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