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去洗澡了,還是進去遛彎了?”
在洗澡這件小事上,現在的張擇優已經學會配合,不會和她過多扯皮,但也不算很用心就是了。
“血跡都洗掉了。”他聞了聞自己的手,繼續補充,“老子昨天才洗過澡,沒那麼臟!”
還真是農夫與蛇!
她剛用自己把他的心捂熱,這還沒一會,就開始反咬她了?
這本性也恢複得太快了吧?
“張擇優,你……你……哎,我……我還真是無話可說。”
饒是肖柔柔,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在嘴上占便宜。
靈機一動,她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踮腳吻上他的側臉。
“怎麼樣?現在能好好洗了嗎?”
張擇優愣神片刻,下垂的眼睫毛輕輕抖動,為他剛毅俊朗的外表投下一片溫柔的陰影。
接著,他低頭靠近她,指了指自己的另一側臉頰。
“這邊呢?”
她的雙手順勢爬上他的脖頸,十指緊扣。
感受到她愈加清晰的呼吸,張擇優趁機轉過頭,下一刻,兩人的唇緊密地貼在一起。
肖柔柔本來就摟著他的脖子,現在更是方便了張擇優。他一把摟住她的細腰,蠻橫又霸道地加深這個吻,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她睫毛輕顫,慢慢沉浸其中。
明明隻是一個吻而已,但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
等著他放開自己後,肖柔柔立馬就想逃走,但張擇優已經先一步抱起她。
“張擇優!”
“你不監督嗎?萬一我又不好好洗怎麼辦?”
“……”
第二天一大早,張擇優精神抖擻去了警局。
雖然他給底下人放了兩天假,但還有一些後續需要處理。
而另一邊的肖柔柔被女傭叫起來時,還一臉困倦。
“對了,夫人,半個小時前,有一個叫秦默的人給家裡打過電話。”
秦默?
她抓了抓蓬亂的頭發,放下胳膊時,一側的肩帶微微滑落,精致的鎖骨像是藝術家用畫筆精心雕刻的作品。
半晌後,她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點。
哦,對了,秦默是她請來的名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