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地上好冷,”他愈發靠近她。
你赤足亂跑的時候,也沒喊冷啊?
“那我放開我,我去給你取。”
這小鬼還是醉酒時可愛。
“不要……”
第二天早晨,相國府。
“肖柔柔,你和屹兒成婚還不到兩個月,怎麼敢帶著他徹夜不歸?”
她帶著白屹在外麵的小攤上吃過早飯後,才帶著他回府。剛靠近兩人所住的院落,就迎麵碰上了一個中年婦女。
“大伯母,她是我的娘子,你不該如此和她說話!”白屹擋在肖柔柔的身前。
哦,原來這位就是白成大哥的妻子,就是她在他們成婚時,因為賭氣待著娘家不肯回來。
“真變成傻子了?”大伯母嘟囔,“哼,真是活該!就你這個樣子,有什麼資格看不上我娘家侄女?”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叫誰傻子?說誰活該?”
本來不打算與這種人爭執的肖柔柔拉起白屹的手,將他拽到自己身後。
一開始還囂張的大伯母錯愕,她沒想到這丫頭能聽見自己的話,還不給她留一點情麵。
“什麼什麼意思?我在問你為什麼和屹兒徹夜不歸,你彆想著扯開話題!”
她丈夫隻是一介普通商賈,他們一家能有現在的榮耀都靠著白成。她可以看不起白屹,卻不能讓這件事擺到明麵上。
“我正經婆母都不曾有任何質問,你一個借住在我家的外人有什麼資格?”
我家?外人?
大伯母氣得口眼歪斜。
她想反駁,但無奈,肖柔柔說的話又沒有任何問題。
白家以前的日子實在稱不上一句好,她丈夫靠著自己攢了兩間鋪子,但令她不滿的是,他底下還有兩個弟弟,所以她嫁進來後,就攛掇著自家男人分了家。
那時,她沒少因為他偷摸資助自家弟弟而生氣,但白成發達後,她卻沒少因此而受益。
“你……”大伯母擼起袖子,一股市井氣息撲麵而來,“你怎麼敢這樣忤逆長輩?”
肖柔柔暫時忽略她伸出的手指。
“白屹,我渴了,你先進去給我倒一杯水。”
這段時間,因為太多雙眼睛盯著她,也很少有人招惹她,所以肖柔柔很少使用藥丸,但現在情況已然好轉,還有人主動送上門,她沒有自虐傾向,不打算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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