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摳了摳牙,又隨意在手上搓了搓,發出嘖的一聲。
“行,咱都懂,配合人公子英雄救美嘛,不過你們有錢人都喜歡這樣玩兒嗎?那個公子是不是有啥特殊的癖好,就喜歡被戴綠帽子?”
男人眼珠一轉,滴溜溜的打量許令雪。
“我看你也不像丫鬟,你是哪家小姐吧?你跟那公子啥關係?你也喜歡這樣玩嗎?”
許令雪冷聲道:“人活著還是少說話好,否則哪天走在路上被人打暈割了舌頭,你一個賤民,官府也不管你,你說是吧?”
男子縮了縮脖子,不滿嘟囔:“一個小娘們嘴這麼臭,早晚有你好看的。”
許令雪壓下心中怒火,抬手指了指許驚月的房間。
“那裡。”
而後閃身躲回院落。
男子躡手躡腳朝著院子走去。
院門沒有鎖,他輕輕推開門,目光所及之處一片漆黑。
他憑著感覺往屋內摸索。
床前,借著昏暗的月光,他隱隱約約瞧見床上躺著兩人,身形一僵。
兩個人?
那小娘們明明說隻有一個啊。
他屏住呼吸,仔細湊上前一看,原來躺著的是兩個女子。
男子心裡暗喜,迫不及待的舔了舔嘴唇。
兩個好啊!
彆說兩個,就是三個他都照樣玩得!
兩個小女子,隨便先綁起來一個不就行了。
男子從前襟摸出一截麻繩,衝著睡在外麵的女子就撲了上去。
剛碰到其中一人,卻感覺不對勁,他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那女子竟睜著眼不知看了他多久。
她的瞳孔冰冷不帶溫度,錯也不錯的盯著他。
像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等待給獵物致命一擊的猛獸。
男子心中警鈴大作。
他混跡江湖幾十年,殺人放火不做,其他惡事一件都沒少乾,仇家不說無數,兩隻手卻也是數不過來的。
他現下卻能全須全尾的繼續逍遙,靠的就是對危險的敏銳嗅覺。
此刻,哪怕眼前是個半大的小姑娘。
他還是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腦子裡隻有一個字。
跑!
呼吸間,他猛然抬腿欲往後撤。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女子手腕纖細,看著還沒有她的手腕一半粗,可卻像一柄秤砣,精準地掐住他的喉嚨,速度快得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男子驚恐地瞪大雙眼,手中的麻繩也掉到地上。
“你……你是誰?”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男子憋得滿臉通紅,說罷這幾個字,便癱軟下來,似乎用儘了全部力氣。
桑知隨手撕下男子身上的布衫,在男子震驚的目光下,掐開他的嘴塞了進去。
男子口腔瞬間充斥著腐朽酸臭的味道。
“嘔—”
他被熏得止不住的翻白眼,不斷乾嘔,卻吐不出嘴裡的東西。
桑知做的乾淨利落,男子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便被五花大綁扔在房間一角。
桑知輕輕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睡在內側的女子抖著身子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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