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明鑒!”
小侍衛驚呼:“我的母親是異域人,雖然我從小在京城生活,但是母親說的多了,我也能聽懂,會一些。”
“我種這些花,也不過是想讓那烏日姑娘開心一點,”小侍衛臉色蒼白,祈求般的看向岑進,“我就是想著跟她是半個老鄉,她自己孤苦伶仃太過可憐”
小侍衛在岑進要殺人的眼神下,聲音越說越小,最後直接噤了聲。
岑進此刻像一頭被人侵犯自己領域的獅子。
就算他不稀罕這不知好歹的女人,也不允許彆人肖想!
若不是蕭以成攔著,他的拳頭早就落在這小侍衛的臉上了。
再命人將他打個半死,扔出岑府。
小侍衛解釋的這一通,他根本就不信!
同樣都是男人,褲襠子裡那點事他會不懂?!
什麼老鄉病重可憐的?全是放屁!
這人要是對裡頭那個病秧子沒想法,他把頭割下來!
岑進在一旁又跳又叫。
小侍衛嚇的瑟瑟發抖,匍匐在地上不敢吭氣。
桑知無奈的看了一眼岑進,知曉讓他在這裡,自己定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於是給了蕭以成一個眼神,讓他帶岑進先行離開,她要私下問小侍衛的話。
“你彆拉我,我不走!放開我!”岑進不滿的掙紮。
他雖然不情願,但桑知的無情鎮壓下,還是被蕭以成強行半拉半推的帶走了。
小院重新變得安靜。
桑知沒有先開口說話,靜默的站著,等著小侍衛的身體不再發抖,她才將人扶起來。
小侍衛的手上還帶著方才種花時的泥土。
桑知不動聲色掃了一眼。
“現在你可以實話實說了,岑進走了,我保證你說的任何話我都不會告訴他。”
小侍衛下意識地想出口否認:“我沒”
“岑進後院的女人那麼多,你為何偏偏可憐她,為她請大夫看病就是了,現在她病情漸好,你還天天跑到她的院子裡為她種花,這實在不是一個侍衛該乾的事情。”桑知神色和緩的打斷他。
小侍衛漲紅了臉。
他不善於說謊,此刻被桑知這麼看著,更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桑知靜默的看著他,也不催促,等著小侍衛整理好自己的心緒。
空氣再度變得凝滯,隻能聽到小侍衛起伏的呼吸聲。
終於,小侍衛卸了力,鬆開了緊緊攥著佩劍的手。
“我確實屬意那烏日姑娘,可是她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二人真的是清白的!”
那烏日姑娘剛開始並沒有病得很厲害,隻是看起來整日沒什麼精神。
她幾次寧死不從,極力抵製岑大人的接觸,被岑大人扔在後院自生自滅。
他就是那時候,注意到那烏日姑娘的。
那烏日姑娘原本並不是住在這裡,隻是被岑大人忘了後,被嚇人安排進這個小院。
這可以說是岑府最偏僻最荒涼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