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不好了!出大事啦!”
伴隨著一陣急促而慌亂的呼喊聲,隻見李博文跌跌撞撞衝進了白洛所下榻的酒店房間。
剛剛進門的那一刹那,也許是因為過於匆忙和緊張,李博文的腳步竟然沒能穩住,一個跟頭便直直地摔倒在地,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吃屎。
然而,此刻的他根本無暇顧及身體的疼痛與狼狽不堪,手忙腳亂地爬起身來後,便徑直朝著總統套房飛奔而去,迫不及待地要將這個驚人的消息告知白洛。
此時此刻,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品著紅酒、享受悠閒時光的白洛,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後,心中不禁一緊。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何事,李博文便已氣喘籲籲跑到了他麵前。
“少爺……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家夥,居然跑去唐家提親了!”李博文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焦急的說道。
白洛聽聞此言,手中的酒杯瞬間滑落,猩紅的酒液濺灑一地。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聲音顫抖的質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這絕不可能!唐家老太爺明明早就答應過我的婚事,怎會突然變卦?”
看著白洛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李博文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誠惶誠恐解釋道:
“少爺息怒啊,小的萬萬不敢撒謊啊!如今這事在外麵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了。
聽說那個小子帶著好幾千萬現金登門求親,當場就把唐老太爺給徹底折服了。”
“他姥姥的!這狗雜種居然膽敢暗地裡算計我!就那麼一丁點小錢,也敢在本少爺麵前賣弄本事?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白洛怒不可遏地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噴火。
其實,在來此之前,他早就暗中打探過唐家如今的狀況。
想那唐家,往昔何其輝煌,隻可惜時過境遷,早已衰敗不堪,不複當年之勇。
如果真是被那些黃白之物迷花了眼,倒也並非完全不能理解。
然而,倘若因此導致自己與唐韻之間產生變數,那可就大事不妙!
畢竟,他對白家與唐家聯姻一事可是誌在必得。
想到這裡,白洛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可知道那個陰險小人是誰?”
李博文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好……好像是叫做林良海!”
聽到這個名字,白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口中喃喃自語道:“林良海?好啊,很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招惹到老子頭上來,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說罷,他猛地將手中緊握的紅酒杯狠狠地砸向地麵,隨著“砰”的一聲脆響,酒杯瞬間化作無數碎片四散飛濺。
緊接著,隻見白洛大手一揮,氣勢洶洶地喊道:“走!都跟老子去銀行取錢!不就是幾個臭錢嘛?難道我堂堂白家還會懼怕他一個小小的林良海不成?
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跟唐老爺子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
話音未落,已然怒火攻心的白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恨,如同一頭發狂的猛獸一般,怒氣衝衝飛奔而出。
與此同時,對於這邊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的顧少澤,恰好剛剛結束了與唐老太爺的親切友好交談。
趁著離開的空隙,顧少澤打算將唐韻叫出來。
深知顧少澤心思的她,絞儘腦汁地想要推脫。
但無奈自家那位一心想要促成此事的爺爺總是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
隻見唐基滿臉笑容的說道:“哎呀,韻兒,既然你的婚事都已經和林少定下來了,就不要再有那些顧忌啦。
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在意我們這些老家夥。
彆害羞也彆猶豫,痛痛快快跟著林少去好好約個會嘛!”
說著,爺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眼前滿滿當當的三大箱子現金上。
那眼睛笑得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嘴巴更是咧到了耳根子,開心得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自從他掌管唐門以來,曆經了多少風風雨雨,還從未一次性見到過如此巨額的現金整整齊齊擺放在自己麵前呢!
過去的每一年裡,隻要稍微有點錢財進賬,就得馬不停蹄地拿去打點各方關係,七零八落一通開銷之後,所剩也就寥寥無幾了。
而此刻,深知顧少澤叫自己出去,其實隻是為了報銷各種費用的唐韻心裡直發怵!
她一邊故意放慢腳步,磨磨蹭蹭賴在唐基身旁不肯離開。
“爺爺!人家就是想陪在您身邊嘛!”
然而,唐基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絲毫不為所動,反而著急忙慌地伸手將唐韻往門外推去,並連連對一旁的林少說道:
“哎,你看這孩子,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是這麼不懂事……那個,林少啊,你們倆就彆管我們了,趕緊開開心心去享受二人世界吧!”
“哎,不是……爺爺!”
唐韻滿臉通紅,嬌羞地跺了跺腳,試圖解釋些什麼。
然而,唐基卻像是鐵了心一般,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三箱現金,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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