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親兄妹亂倫還說要結婚,我們解放村出再多的狀元也讓這兩個狗東西把臉給丟儘了。”
“聽說了嗎?還說人家連通房都做不成,這地主的做派一輩子都改不了,就得一輩子被批鬥,勞改!”
蕭永寒麵無表情,心裡雖然納悶他們說的誰,但也沒往自己身上想。
畢竟,又不是他家一家地主。
他又沒亂倫。
可他越走越覺得不對勁,路上遇到的人都用那種看垃圾的眼神看自己,還有對自己吐痰的。
方則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滿臉複雜又極其不自然地問道,
“蕭哥,蕭哥,你去哪了?”
蕭永寒心想,自己能去哪?
昨晚去了鎮上,想找顏顏解釋。
可到了她的院子外麵,他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自己離開是真,蕭家人搗亂也是真,她如果生氣了也是應該的。
他因為那家人讓她受了很多委屈也是真。
隻能讓她以後看到自己的誠意。
反正那個人死了,他有的是一輩子時間跟她耗下去,他相信總有感動她的那一天。
他騎著自行車剛轉過顏小顏那條街,漆黑的夜裡莫名其妙就碰上了一個老頭,而且還把人家碰暈了。
沒有辦法,他隻好把對方連夜送到醫院,守了對方一晚上。
今晚那老頭又鬨騰著吃肉餡大包子又要雞,外加賠了20塊錢才被放回來。
方則看著他自行車把上的雞,臉色更是難看,這不就是跟蕭梅梅說的對起來了嗎?
蕭永寒可不知道他的想法,“去了趟鎮上,買了隻雞”
他給那個老頭買雞的時候又多買了一隻,這幾天嶽父身體不穩定,他想熬點雞湯給他補補。
方則看著他淡定自若的臉,內心翻滾的憤怒壓都壓不住,
“嗬,一大早就去買,可真是有心。”
蕭永寒點頭,“當然了,他這兩天有點累,身子受不了。”
嶽父就是情緒太過激動,不過讓誰都能理解。
方則真想狠狠揍他頓,他到底是怎麼把這種事情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蕭永寒臉色有些僵硬,還列祖列宗?他哪裡對不起他們了,讓自己攤上這樣的家庭,猶如附骨之蛆?
“我沒有列祖列宗!”
方則快要被他氣吐血,原本他還以為蕭哥深情不悔,重情重義,現在看來,是自己高看他了,
為了蕭梅梅那種貨色,都能罔顧人倫沒有底線,以後還指不定做出什麼毀三觀的事呢?
怪不得昨天回去後李平旁敲側擊問蕭梅梅有沒有撲過自己,看來,還是女人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