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木遁(下,還有一個終)1萬2_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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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木遁(下,還有一個終)1萬2(1 / 2)

九名霧忍在榕樹林中的行進速度,並沒有想象中的快。

一來,是因為忍者在追擊敵人時,也講究“逢林莫入”的規則,以防不慎觸發敵人的陷阱,所以不能全速前進。

二來,則是由於他們的向導——特彆上忍依的感知能力,開始有些時靈時不靈的。不過這倒不是第一次了。

“怎麼回事?”

見依皺眉閉眼一幅便秘的模樣,元真一立刻就覺得不對,揮手讓所有人停了下來。

“莫非他們已經逃出你的感知範圍了?”

依的感知範圍不算大,但也足足有八百米。

一個不會查克拉的人拖著一個負傷的累贅,不該逃得這麼快。

“不,還是環境的原因。這顆榕樹實在不太對勁……”

“環境?”年紀最小的忍刀少年聞言,先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如毛細血管般交織錯落的榕樹枝條,還有那重重疊疊、密不透風,連陽光都屏蔽在最外層的波浪形樹葉。

配上勉強能夠視物的亮度,他忽然感覺自己像是誤入了某個巨型生物的腹部,已成盤中之餐。

少年吞了口唾沫,再低頭平視,放眼看去,卻是數以千計的墨綠色氣生根,一條條宛如巨鯨胡須似的垂落在宮殿屋頂般的樹冠之下,仿佛隨時可能纏住他們這些人的脖子,將頸椎勒斷。

忍刀少年感到一股寒意穿過自己的軀殼,不由想起村子裡老人常說的話——榕樹是一種凶樹。

在擴張的過程,榕樹會利用從枝條上垂落的氣生根絞殺其他的樹木,以搶奪營養和地盤。一旦那藤條一樣的氣生根落地生根,就會形成新的樹乾,就好比連鎖快餐店的分店一般,為繼續絞殺更遠處的其他同行做好準備。

忍界的植物向來比地球上大得多。所以眼下這顆榕樹的樹冠覆蓋麵積,至少有十個足球場、或者說一百七十個籃球場的大小,光是實木化、變成樹乾的纏繞起來的氣生根也有三人合抱那麼粗,可想而知,這裡曾有多少其他種類的樹木被奪去生機。

這片潮濕的林蔭之下,恐怕早就是最適合生命野蠻廝殺的戰場了。

說回感知忍者依認為榕樹有問題的事。

帶隊的元真一催促道:“到底哪裡不對勁?”

“先不說這片樹林裡有多少生物在乾擾我的判斷……”

依沒有睜眼。他一邊維持著手印,一邊苦哈哈地解釋道:“我的術是依靠氣流為媒介來感知查克拉的,但這榕樹林過於茂密不說,氣生根也在從空氣中吸取養分,導致裡麵的氣體流速實在太慢了。這種情況下,就算我能通過氣流感知到他們的位置,恐怕也已經是二三十秒前的信息了。”

換句話說,就是他的偵測能力在這榕樹下出現了極高的延遲。二十秒的延遲,都足夠對方變更好幾次逃跑方向了。

元真一揉了揉眉心:“就跟昨天在瀑布那一樣?”

昨日,竹取一族的四個逃犯就隱藏在一條瀑布後的山洞裡。由於瀑布本身阻止了山洞內外空氣之間的聯係,依的感知就中斷過一次。但那片區域能夠藏身的地方隻有那麼幾個,一行人很輕鬆就找到了君麻呂等四人。

可眼下不一樣。這片樹林比霧忍村所有的練習場加起來還要大,每棵樹乾後都可能藏著人,所以元真一想想都覺得頭痛。

“既然如此……”

元真一沉吟了兩三秒便做出了決定。

“如果感知空氣有困難,那就不必探查地過於精準,你指明他們經過的大概區域和方向就可以了。你每隔十秒探查一次,如果他們移動的方向發生改變,就糾正我們的行進路線。”

“也行。”依讚許地點了點頭,覺得是個辦法,於是伸手指了指,“先走這邊。”

“行動,呈擴散隊形。”

元真一指揮道,“增加搜索的覆蓋麵積,以防他們突然轉向。”

“是。”眾人一字排開,各自相隔七八米的距離直線前進,速度不快也不慢。

大約半分鐘秒後,依有了新的發現:“連續兩次偵測發現他們在一個區域,在正前方,距離約有三十米。”

“他們停下了?”元真眯了眯眼,提醒眾人,“對方可能是躲藏了起來,但也可能是設下了陷阱。我們無聲行動,仔細搜索所有能夠藏身的位置。”

眾人沒有說話,以手勢回應,身形依次沒入林中。

但除了身為唯一下忍的忍刀少年,其他人大都不以為然。

一個普通人加一個雙手被卸掉的小鬼而已,連血繼限界用不用的了都成問題,因此搜索時難免有些粗枝大葉的。

特彆上忍依不擅長戰鬥,因此跟在元真一身邊。

他心中默念倒計時,十秒一到,立刻打算開始下一次的偵查。

可就在這時,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從不遠處瘮了出來,打斷了他的結印。

“什麼動靜?”

即便元真一是參加過三戰的老牌上忍,仍舊被這撕心裂肺的一聲嚇得心驚肉跳,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和木葉宇智波一族在大霧中作戰的時候。他硬是愣了兩三秒,才臉色沉著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奔去。依緊跟在後麵。

【在我提醒過的情況下,還是有哪個廢物中了陷阱嗎?】

【為什麼慘叫聲突然停止了?人已經死了嗎?】

二人帶著疑問趕到時,已經有三個中忍等在那裡了。

他們垂著腦袋蹲下身子,眼睛裡同時有著驚懼和怒火。

被三人包圍的第四個中忍,正靠著沾血的樹乾坐在樹下,胡亂地揮舞著滿是鮮血的雙手,仿佛有數不清的痛苦想要訴說,可偏偏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唯有一些雜亂尖利的氣聲從喉嚨裡不斷湧出,臉色無比的狂亂和蒼白,胸口像風箱一樣劇烈且無規律地起伏著。

“怎麼回事?”元真一走到傷者跟前一米處,發現對方不像是中了陷阱的樣子。

“我們到的時候就這樣了。”那三人中的一個這樣答道,“問他就這樣叫,什麼也說不出。”

“你看看情況。”元真一揚了揚下巴,依立刻意會。

原來,這位特彆上忍除了是一個感知忍者外,還是一個醫療忍者。

三個中忍沉默地站起身子,讓出空間,依動手摸索,那在傷者身上檢查了一番。

“情況很不好。從他連武器都沒拿出來這一點來看,應該是遭到了偷襲。”

幾秒後,依神情陰鬱地搖了搖頭,“對方先是用了某種極為纖細的武器,同時刺穿了他的腹部和手掌;在他發出尖叫後,對方又用苦無破壞了氣管和肺部,使他無法出聲。軀乾部位的兩個傷口都是致命傷,而且臟器被嚴重破壞。”

他翻開傷者的衣服,指了指後者肚子上那還沒有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創口。

“無論是誰做得,對方都要比尋常忍者更了解人的身體,否則不可能用這麼細的武器,造成如此精確的致命傷,同時讓他苟延殘喘到現在。”

元真一狠狠擠了擠嘴唇,“你們三個離他更近,趕過來時什麼也沒看到嗎?”

三名中忍眼神相互碰了碰,心有戚戚地搖了搖頭。

【真是廢物!】

元真一心中惱火。搭上一條命,居然連敵人的情報都沒能探清。

“能把他治好,讓他開口說話嗎?”這一句是甩向依的。儘管元真一也清楚,希望不大。

依搖了搖頭:“除非木葉的綱手姬親至,憑我的醫療忍術,恐怕救不了他。”

傷者聽到醫生的判決,眼中湧出濃烈地絕望,幾近無聲地叫喚著,伸出手似乎想去拽他,但卻彎曲不了手指。與此同時,他的臉色正因缺氧而逐漸發紫,雙目之中已經有斑斑血痕從汙濁了鞏膜。換句話說,他已經是一臉死相了。

“等等,”依注意到這一幕,立刻捉住了傷者染血的的雙手,突然失去血色般地補充道:“還有這裡……”

這時,其餘幾人也終於趕了過來,剛好看到了讓人遍體生寒的一幕——

這名受傷者雙手的每一根手指,都像是麻花一樣被扭斷了連接手掌的關節部位,指腹和掌心,居然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難怪他連彎曲手指抓彆人的衣服都做不到!

正所謂十指連心,圍觀者不用親身體會,隻看一眼那名中忍的遭遇,就已經感受到無法言喻的痛苦。而這名傷者卻因為肺部和氣管的損傷,連放聲嚎叫發泄都做不到,所以才表現的如此狂亂和絕望。

其中最年輕的忍刀少年挪開視線繃緊了下巴。

他發現自己雖然是在潮濕的樹林中,卻意外地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他的雙手垂在身體兩邊,不斷地敲擊自己的大腿以撫平自己不安的情緒。

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緣故,他還記得,之前這些前輩熱烈討論要怎麼折磨白照顧的那兩個小孩時,就是眼前這個倒黴鬼說過,要一根根扭斷他們的手指。結果現在,同樣的事發生在他自己身上。

當時隻有這位少年下忍沒有開口參與討論,所以他記得格外清楚。

【這個人所說的話和他遭受的折磨之間,真得沒有半點聯係嗎?】

可惜,天生謹小慎微的性格,讓他沒法當著眾人的麵說出自己的想法。

“給他一個痛快吧。”

元真一冷冷地說道。

他看明白了,無論是誰做得這幾件事,都是希望這個中忍在痛苦中死去,然後再讓這幅麵孔深深映入其他人的心中,打亂他們的陣腳。

這是相當淺顯,又相當有效的手段,是他們霧忍的常用伎倆。這種殘忍的對敵手段配合霧隱之術,能讓敵人陷入對未知和未來的強烈恐懼中,是心理戰術的一部分。

隻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被用在了他們自己身上,甚至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就比如現在,聽到元真一的命令,往日以殘忍聞名的霧忍們竟然齊齊後退一步,然後像是麻雀似的互相觀望,打算等彆人先動手。

畢竟處決敵人,和處決自己人之間,那感受是截然不同的——傷害敵人時,畢竟沒有那種感同身受的代入感。

最後,還是元真一的同族上忍拔出一隻苦無,捅進了傷者的心臟,終結了對方痛苦的生命。

至此,先進入林中的九人,還剩下八個,隻是每個人多少都有點不適。

想想自己要麵對的對手吧——

十秒不到,冒著被發現圍攻的風險突襲了他們中的一人,一根根扭斷了這個人的所有手指,卻沒有被發現任何痕跡。

對連續好幾年都隻做清理血繼平民任務的霧忍而言,這個敵人實在是過於狠辣果決了。誰也不想一個人碰上這樣的對手。

殘忍的事,他們大可以對彆人做,但若是自己要親自經曆,那還是算了吧。

“這種場麵算什麼?都是你們早該習慣的事,不要受影響。”

上忍環視四周,代替元真一告誡其他人。但隨後看了一眼屍體雙眼中殘留的恐懼,他打了個冷戰,又惡狠狠地補充了一句:“等我們抓到那兩個家夥,一定要讓他們十倍地感受這種折磨!聽到了嗎?”

霧忍們還沒有回應,林子裡卻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哦,你是這麼想嗎?”

聲音有些尖利,和白的嗓音不同,應該是就他們追蹤的另一個人,聽起來多半是個女人。當然,也不排除是白偽裝出來的聲音。

眾人聽到這動靜,頓時如臨大敵地舉起武器防備,但卻找不到聲音的具體來源,隻能像是旋轉餐桌似的不斷轉身,在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中仔細掃描著敵人的蹤影。

“不僅沒有跑,還想挑釁我們嗎?”

元氏上忍勃然大怒,雙眼中有火焰閃爍:“依,現在距離這麼近,應該能把她找出來了吧?”

“是。”

就在依要重新結印時,敵人現身了。

二十多米開外的昏暗地帶,一道淺色的身影在幾條氣生根之間一閃而過,還發出衣服在行進中特有的鼓蕩之聲,而且那聲音正越來越遠。

看起來像是對方害怕被找出來,所以想要儘快逃離。

“所有人,分左中右包抄過去,不要落單!”

元真一一聲令下,八人立刻分成三組發起追擊。

左邊是包括中年忍者在內的三個中忍和少年下忍;中間最快的是元真一和依兩人;右邊則是元氏上忍和雙手劍中忍。

在行進過程中,他們彼此之間難免要被巨大的樹乾和一條條氣生根彼此分割。

也就是這個時候,林中響起了一陣悅耳動聽的歌聲,在這凝滯的空氣中空靈地回蕩著。

“籠中的鳥兒,

何時何時出來呢?”

這聲音又像是在頭頂,又像是在遠方響起,溫柔而動聽。

少女清脆的聲線和之前那尖利的聲音有所不同,所有人中,隻有忍刀少年和雙手劍中忍覺得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清是誰。

但此時此刻,所有追擊者們都沒有對歌聲傾注額外的注意。

因為那衣服鼓蕩的聲音還在前方,偶爾還能瞥見一道掠過的淺影。

在他們想來,追到那家夥,就不必擔心遭遇和之前那個倒黴鬼一樣的折磨,就是這麼簡單!

反正他們已經知道對方也是個手段殘忍的虐待狂,被追擊時唱歌有什麼稀奇呢?

霧隱可不缺少這樣的角色。

【真是沒把我們當回事啊……】

元真一聽到歌聲,額角血管跳動,追擊速度也比之前更快了。

但這也意味著,他和其他兩組人——尤其是最弱的那一組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得更遠了。

而這,正是布下陷阱之人想要看到的場景。

“在黎明的晚上,

鶴與龜滑倒了……”

無論在忍界還是地球的霓虹,非常出名的童謠《籠目歌》還在林中繼續回蕩。

隻是這一次,歌者的聲音以極近的距離,傳進了那支四人組的耳中。

他們的身體一下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按住,短暫地僵在了原地。尤其是走在最後麵的中年忍者,他感覺心臟猛地停住,又劇烈地重新開始跳動,仿佛要喉嚨裡撞開一條路逃出來似的。

“你的身後……究竟是誰呢?”

最後一句演唱完成。

蝴蝶忍從一根樹乾的凹陷中走出。

她沒有穿那件蝶紋羽織,而是宇智波男童標配的高領短袖(沒有家族標記)和短褲,倒沒什麼違和感。

一根散發著森森寒氣的修長冰刺被她握在手中,天真的笑容像是個在森林裡捉蛐蛐的頑童。

四人同時驚駭回頭,但已經太晚了。

蝴蝶忍伸腿,一勾一踹落在中年忍者的膝蓋和腳後跟上,讓這個還未站穩大叔雙腿前後打開的距離更大了些,乾脆直接一個180度縱向大劈叉,哢嚓一聲劈在了地麵上。

緊接著,後者臉上浮出上了這個年紀的人被暴力開胯時該有的痛苦麵具。

剩餘三人隻覺得毛骨悚然。但從剛才的聲音判斷,如果沒有意外,中間忍者的兩條大腿骨恐怕已經脫臼了。

兩名中忍來不及大喊警示,同時揮動苦無,繞過中年忍者從他兩邊刺向蝴蝶忍。

“動作太慢了。”

伴隨著一聲清淺的嘲笑,蝴蝶忍左手抓住中年忍者的左肩關節輕輕一按,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將其卸掉。

同一時間,她以對方的肩膀為軸,如風車旋轉一樣抬起自己的身體,倒立著避過兩名中忍苦無夾擊,同時手中冰刺如同幻影一般貫入左邊那人的側肋,又染著深紅色血液從另一邊的肋間透出。

短短半秒不到,這個人兩瓣肺葉都已經遭受了重創,身體跌向離他最近的樹乾旁。

下一刹那,蝴蝶忍右手抽出冰刺拋向自己的左邊,同時換手按住中年忍者的右肩,如法炮製將關節卸掉,騰出的左手接過武器的瞬間,又將冰冷的尖端刮過另一名忍者的咽喉。

後者驚覺異常,連忙後退,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敢吱聲,慌亂地用指頭仔細探查傷口。

可事實上,蝴蝶忍隻是蹭破了他的皮膚,讓他留了點血而已。

而這,距離蝴蝶忍出現,才過了三秒不到。

那名被逼著開胯又被卸掉雙肩的中年忍者臉色漲紅,被痛苦逼得已經顧不得一切,隻想要大喊出聲發泄。

可蝴蝶忍卻已然翻到他的身體正麵,輕靈地落在他眼前。

“你對彆人做過的事,自己感受就好了,不要隨便分享給彆人哦。”

少女溫柔地笑著,伸出兩指掐住中年忍者的喉結狠狠一按,硬是讓他把到了嘴邊的聲音吞了回去。後者身體抽搐著翻起白眼,喉嚨裡傳來溺水般的咕嚕咕嚕聲。

可惜,因為腿部維持著劈叉的動作,他此時連倒下都困難。

最後,唯一還沒有受傷的忍刀少年終於反應過來。

他手腳冰涼,剛想拔出武器自衛,蝴蝶忍已經側麵對著他,把周身布滿白霧的冰刺頂到了他的雙眼之間。

冰刺尖端掛著的猩紅血液,冰涼地滴在了他的鼻尖上,卻嗅不出味道。

少年一動都不敢動,更不敢出聲,他的嗓子眼已經縮成了針尖般的大小。

他感覺自己的舌頭就像是一堆黏一起的硬幣,膝蓋也像是果凍一樣發軟。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在樹林中埋伏他們的敵人,居然是昨天那個差點被他“斬首”的小女孩!

蝴蝶忍沒有理他,用空出的手奪走少年的忍刀後,便笑靨如花地轉頭看向那個被劃破頸部皮膚的中忍。

她那探究的視線在對方捂著的脖子上徘徊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那種研究人員看著載玻片的眼神,讓被她盯著的中忍心裡直發毛。

“這個孩子不出聲,是因為我用武器頂在他的眉心上,所以嚇得不敢動彈了。”

她態度友善地問道:“可我距離你這麼遠,你為什麼不喊叫呢?這樣你的同伴就會來救你了。還是說,求救這種事,會影響你身為忍者的自尊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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