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天航等四人便裝出營一遊,不料被鄭縞唆使蠻族多吉一路尾隨,意欲強擄淩清霜引發事端陷害亦天航,雙方打鬥,多吉等人不敵,此時鄭縞氣急敗壞竟是挾持了多吉要挾亦天航。
亦天航被眼前這一幕弄得是哭笑不得,這鄭縞怕不是腦子壞了,竟然拿多吉來威脅他,本來就打算將這二人一並殺了以絕後患的。
廖玉衡見狀趕上前來,說道:“這鄭縞倒是有心計的很,知道我等不敢傷了這蠻族的小子。”
“廖兄。”
“嗯?”
“在下是打算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的!”
“亦兄弟切不可,你忘了剛才走了二人,若是這蠻族少年有任何閃失,我等脫不了乾係!”廖玉衡急切地勸道。
“唉,廖兄不提,我還真忘了。”亦天航恍然大悟,看來這鄭縞的腦子有時也挺機敏的。
“鄭縞,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帶上這少年趕快走吧!”廖玉衡上前說道。
“你又是哪蹦出來的?!小爺的事用你管?”多吉大叫道,“待小爺回營,必向貢布、土登兩位洞主細說此事!還有鄭縞你這王八蛋,利用小爺不說,還敢拿小爺當人質!”
鄭縞短暫的狂妄之後,卻是清醒了一些,一掌拍暈多吉,將其扛上肩頭,也不說話直接便走。
亦天航等人並未阻攔,殺了蠻族十五名好手,也算是給淩清霜和冉雲瀚出了口惡氣。
亦天航等人也未逗留,帶上冉雲瀚便回營了,眼下給冉雲瀚療傷要緊。
湯廷山西大營,青城派營帳。
上官律、劉卿元見淩清霜衣衫不整、冉雲瀚受傷昏迷,自是要詢問原由,這兩位得知其中細節後,憂心忡忡,在此等關節與蠻族使團發生衝突,隻怕難以善了。
二人得知崩山式也被外人學去,更是如晴天霹靂。
兩位前輩為冉雲瀚療傷不提,亦天航見留在此地也無大用,便回自軍營帳了,廖玉衡、淩清霜也各自歇息去了。
亦天航前腳剛入大帳,還未等坐下歇會,便聽得帳外人聲嘈雜,腳步聲起,幾人急闖進來,卻是風石堡劉家三兄弟。
劉伯禮急道:“大人,王將軍帶兵來了,說大人罔顧朝廷厚恩,夥同青城、絕刀兩派弟子伏殺蠻族使節,要將大人收監!”
“什麼!”亦天航大驚起身。
“亦校尉!你太讓老夫失望了!”王簡率兵大步而入。
“王將軍,末將要見宕渠侯與穆將軍。”亦天航略一尋思,便猜了大概,必是鄭縞、多吉顛倒是非、惡人先告狀。
“亦校尉竟還有臉見侯爺與老將軍?若不是鄭縞裝死瞞過爾等,這寨內眾人還要被校尉瞞在鼓裡!”王簡一臉失望與氣憤。
“鄭縞裝死?那蠻族少年呢?”亦天航不解。
“哼,校尉莫要裝無辜,多吉被你斬了頭顱,鄭縞腹下被一劍洞穿,難道不是校尉所為?!”王簡大怒道。
多吉死不死的不打緊,大不了與蠻族開戰,愛將差點無辜喪命是王簡不能忍受的。
“原來如此,是鄭縞指證末將殺了多吉?”亦天航問道。
“怎麼?後悔沒有多刺他一劍?”王簡諷刺道。
“王將軍這成見頗深啊?!末將與將軍已無話可說,煩請帶我去見宕渠侯與穆將軍!”亦天航沒想到王簡竟然聽信鄭縞一麵之詞,更沒想到那鄭縞行事如此歹毒,竟敢殺了多吉陷害於他。
“侯爺、老將軍、趙侍郎正在與蠻族兩位洞主斡旋,本將得到的將令便是暫且羈押校尉你!左右!還不拿下!”王簡大喝道。
“不必勞煩,末將隨將軍走便是,本以為將軍是個明白人,不想卻是如此糊塗!”
亦天航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鄭縞那些齷齪事無人察覺了,有王簡這麼個是非不分、一力維護的上官,鄭縞自然是壞事做絕也高枕無憂!
“哼!”王簡輕哼一聲不再答話。
“伯禮!務必將本將的兵刃交於青城派上官前輩保管!”亦天航臨行前卻又想起那兩把神兵利器,可不能落入他人手裡。
亦天航不等士卒上前,徑自向外走去,王簡見狀也不好再上枷鎖,畢竟穆子玉的將令隻是將亦天航暫時看管起來,他現在還是護蜀軍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