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華、沈逸風一行在義軍的護送下,宛如一群曆經風雨、終於尋得彼岸的孤舟,緩緩地抵達了大黎邊境。極目遠眺,那座頗具異域風格的界碑昂然挺立在廣袤大地之上,在明晃晃的日光輕撫下,泛著古樸而神秘的光澤,恰似一位曆經滄桑、沉默寡言的守護者,靜靜矗立在兩國交界之處,以它那堅毅的身姿,毫不含糊地劃分著疆域的界限,見證著歲月的流轉與曆史的變遷。眾人勒住韁繩,一時間,馬蹄揚起的塵土紛紛揚揚地灑落,仿佛是他們紛擾心緒的具象化。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界碑,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雜陳交織。既有即將接近真相的期待,仿若春日裡破土而出的第一縷新芽,嫩綠嬌俏,滿是生機與希望,仿佛在預示著他們即將揭開那層層迷霧背後隱藏的驚天秘密;又有對未知危險的忐忑,恰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飄搖不定,每一次浪濤的翻湧都衝擊著他們脆弱的神經,讓人心生寒意。林霜華身姿挺拔如鬆,目光堅定得仿若燃燒的火炬,穿透眼前的迷茫,直視那未知的遠方。她深知此行肩負重任,那沉甸甸的使命感如同巍峨高山壓在肩頭,不自覺地,她暗暗握緊手中劍柄,那劍柄傳來的粗糙而真實的觸感,仿佛是她勇氣的源泉,源源不斷地給予她力量,支撐著她去直麵即將到來的一切艱難險阻。
然而,剛踏入大黎國境不久,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的景象,實則平靜的表象之下,暗流已然洶湧地湧動。官道之上,行人如織,往來匆匆,熙熙攘攘的人群乍一看去,儘是尋常百姓為了生計奔波勞碌的模樣。他們有的挑著扁擔,扁擔兩頭沉甸甸地墜著各類貨物,隨著腳步的邁動而微微晃蕩;有的推著獨輪車,車輪在坑窪的道路上吱吱呀呀地抗議著,車上堆滿了自家的土產。可林霜華他們卻憑借著敏銳的江湖直覺,迅速察覺出異樣。總有幾雙眼睛,仿若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毒蛇,冰冷、陰狠,在他們身上若有若無地掃視,那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恰似暗夜中劃過的流星,短暫卻足以讓人毛骨悚然,那目光轉瞬即逝,卻像一道寒霜,直直地刺入人心,讓人心生寒意。鏢隊成員們皆是久經江湖、曆經風雨洗禮之人,見多了大風大浪,對此變故並未慌亂。他們佯裝不知,依舊按部就班地前行,可暗中已悄然提高警惕,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不經意的眼神交彙,都暗藏玄機。彼此用眼神和細微的手勢交流,傳遞著警惕信號,每一個輕微的挑眉,仿若是拉起警報的開關,暗示著危險的臨近;不易察覺的點頭,又似是下達作戰指令的密令,如同加密的暗語,在隊伍中無聲傳遞,默契十足。
行至一處熱鬨集市,陽光仿若一隻慷慨的大手,毫不吝嗇地將光芒灑在五彩斑斕的貨品上,那些琳琅滿目的貨物瞬間折射出誘人的光芒,仿若在向過往行人熱情地招手。眾人本想稍作停留,補充些物資,畢竟前路漫漫,猶如一條看不到儘頭的險途,充足的補給對於他們而言至關重要,恰似遠航的船隻離不開充足的糧草。集市中,喧鬨聲、叫賣聲此起彼伏,仿若一場盛大的交響樂,各種音符交織碰撞,形成一曲嘈雜而又充滿煙火氣的樂章。可林霜華卻憑借著她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敏銳地發現,集市中的幾個小販看似在熱情叫賣,手中熟練地擺弄著貨物,臉上堆滿了職業化的笑容,可目光卻時不時飄向他們,仿若風中的柳絮,飄忽不定,手中的動作也略顯慌亂,仿若受驚的兔子,眼神遊離不定,手中的貨物差點幾次滑落都渾然不覺。沈逸風身姿優雅,仿若漫步花叢、悠然自得的雅士,不動聲色地靠近林霜華,他的腳步輕盈,仿若怕驚擾了這集市的喧鬨,低聲道:“情況不妙,怕是神秘組織的眼線遍布此處。”他的聲音輕柔,卻如寒夜警鐘,在寂靜的深夜陡然敲響,清脆而又振聾發聵,瞬間敲醒眾人混沌的意識。林霜華微微點頭,悄聲回應:“莫要打草驚蛇,我們速去速回。”她的眼神冷靜,仿若靜謐寒潭,波瀾不驚卻暗藏玄機,深邃的眼眸裡倒映著集市的喧囂,卻又似能穿透這表象,看到背後隱藏的危機。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集市時,突然,一陣喧鬨聲仿若平地驚雷,從街角迅猛傳來,仿若平靜湖麵被投入巨石,打破了這短暫的安寧。一群地痞流氓模樣的人,袒胸露乳,滿臉橫肉隨著叫嚷抖動,仿若一群張牙舞爪的惡獸,故意找茬,朝著鏢隊成員撞來。為首一人滿臉橫肉,仿若凶神惡煞下凡,那猙獰的麵容仿佛是從地獄深淵攀爬而出的惡鬼,眼神凶惡,仿若能噴出火來,嘴裡罵罵咧咧:“你們這些外鄉人,走路不長眼睛啊!”那粗俗的叫嚷聲,仿若夜梟的啼叫,尖銳而刺耳,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眾人紛紛側目,投來或好奇或忌憚的眼神。林霜華心知這是故意挑釁,正要出麵應對,沈逸風卻搶先一步,手持折扇,風度翩翩地擋在前麵,仿若一位優雅的貴公子,從天而降,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危機。他笑著說道:“各位兄台,實在抱歉,我等初來乍到,如有冒犯,還望海涵。”他看似在示弱,實則暗暗防備,手中的折扇微微顫動,仿若即將振翅高飛的蝴蝶,那輕微的顫抖仿佛是它在積蓄力量,隨時準備出擊,扇麵上的墨竹仿若暗藏玄機,在日光下透出一股肅殺之氣,那墨竹仿若利劍,似能斬斷一切來犯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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