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池水中的水已經放滿,魏無羨趕忙將進水口堵住。
下一秒自己就被壓進水裡,發出聲響。
池邊已經是散落一地的白衣,來不及想這個人是怎麼自己脫衣服的。
可能是羨羨太過緊張,雖然某人失明,但這個每日自己脫衣服的事情並不是很難,怎麼就要他幫忙。
水波蕩漾,兩人抵死的纏綿,小妖精的牙齒今日越發的狠厲,咬的人肩頭滿是齒痕。
幾場酣暢淋漓的比試結束,羨羨已經昏睡過去,並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床榻上的。
藍忘機用靈力烘乾兩人的身體,蓋上被子。
沒有給自己和羨羨穿衣服,為了等人醒來,還不被發現。
次日羨羨沒有準時的睜開眼睛,而是一覺睡到很晚,兩人的溫度沒有遮擋的觸碰,很是溫暖。
可是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聲音,藍忘機的眼睛還是看不見的,他要起身,照顧藍忘機。
睜開眼睛,看著小息的藍忘機,還以為這個人沒有醒。
拖著酸痛的腰身,拉開被子,下榻,找來乾淨的衣衫,自己穿上,在將藍忘機的放在榻邊的矮幾上。
“魏嬰。”
藍忘機聲情並茂的來了一翻表演,盲夫找不到妻子慌亂的戲碼。
魏無羨還沒有係好衣帶,急忙的出現在人麵前,捧著人臉:
“藍湛,我在,我在這裡,我在穿衣服。”
“魏嬰,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
藍忘機戲精附體,堪比戲班子裡的台柱子。
抱著人的頭埋在胸前,小手不停的順著人的長發。
沒有發現,自己的衣帶沒有係上,某人的臉貼在他的胸膛,唇瓣也很是精準的找到那兩個不同的地方,含住,吮吸。
“藍湛,你……”
“不要離開我,不要……”
“不會,永遠不會。”
根本沒有察覺某人嘴角悄悄的上揚,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
某人一用力,羨羨剛穿上的衣衫華麗麗的被剝離。
今日兩人的戲碼做了調換,羨羨不再是撒嬌的,變成哄人的。
累的氣喘,還要哄著人,讓人安心,不知道自己完全中了夫君的計謀。
早飯沒吃,起床失敗,在睜開眼睛已經是午時。
居住在忘羨居,兩人也不常設下結界,孩子不在這邊,更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