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夫人名字真是入了宗祠,在藍氏雙壁的心中,最大的心結也徹底解開。
兄弟兩人,在母親的牌位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隨後藍忘機才緩緩的開口:
“母親,湛兒身邊這位是我的道侶,魏嬰,字無羨,他很好,湛兒很幸福,請母親放心。”
“藍夫人,我是魏嬰,以後藍湛有我在,請您放心。”
羨羨跪直了身體,對著牌位也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青蘅君的臉色十分難看,緩緩的開口:
“請戒鞭。”
“兄長,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戒鞭。”
藍啟仁一聽見戒鞭,頭皮發麻。
上一世自己打了藍忘機三十三道戒鞭的場景在i眼前劃過,差點要了藍忘機的命。
“父親,不可以,你如果在出事,我與忘機就真的是無父無母了。”
藍曦臣看著父親哽咽的開口。
藍忘機也在一邊發聲:
“父親不可。”
“不壁在說了,我身為宗主,沒有遵守家規,聽信小人的一麵之詞;
身為宗主,沒有及時發現細作,讓師傅枉死;
身為宗主,囚禁愛人,強行白拜堂,強行圓房;
身為丈夫,妻子承受冤屈,不去尋找真相;
身為父親,生兒不養,生兒不育;
身為兄長,逃避責任,將家族和孩子丟為弟弟;
自請十戒鞭,以示懲戒,請藍翼老祖,帶為行刑。”
“你說的沒錯,這些錯誤都是你自己的錯誤,但十戒鞭不行,聽學結束後,還要給這兩個孩子辦大典,你不可以不出席,今日就先罰一戒鞭,剩下等兩個孩子大婚後才完成。”
藍翼冷冷的看著青蘅君。
並不覺得他可以免去這十道戒鞭。
藍五長老在藍翼的眼神示意下,取出戒鞭,交到藍翼手上。
眼看著就戒鞭要落下,所有人都很是緊張,藍曦臣和藍忘機大有準備衝過去,擋住的架勢,就連藍啟仁也有同樣的準備。
魏無羨的聲音突然想起:
“等一下,藍翼前輩等一下,晚輩有幾句話想說。”
“孩子,你說。”
藍翼笑意盈盈的看著魏無羨,自有麵對忘羨兩人的時候是麵帶著笑意的。
“青蘅君就,真相要已經大白,您不去想著如何彌補對藍湛,對澤蕪君的虧欠。
不去想著幫藍先生減輕負擔,藍先生一直未娶,會不會是因為將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在藍氏,和兩個侄子身上,從而犧牲了自己的幸福呢。
沒有及時的查明原因,沒有及時發現細作,和您對藍夫人所做已經是無法彌補。
但現在藍先生還在,藍湛和澤蕪君也都在,為何不用剩下的時間彌補裡對他們的虧欠。
據說姑蘇藍氏戒鞭一道可以要了人半條命,十道就算僥幸不死,活了下來,會不會是重傷難治愈,蟬聯病榻,到時候還是要他們三個照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