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殿裡,姚不舉敢怒不敢言,終歸是毀了容貌比毀了清白的好。
藍先生一點不猶豫的對著姚倩的臉蛋,一邊一個落了兩個烙鐵印記,額頭上也沒有放過。
拔出藍忘機腰間的避塵,將烙鐵的前端削成小條,看著溫晁:
“舌頭拽出來。”
溫晁顫抖著手,把人的舌頭拽了出來,藍老先生的烙鐵直接燙壞了姚倩的舌頭。
烙鐵被丟,在地上,躲在藍雨後麵的聶懷桑,就好像要落在他的腳上,原地蹦跳了一下。
聶明玦隱忍著,壓抑著自己的憤怒。
一邊一直沉默的金光善,冷冷的看一眼金子勳,壓低聲音說:
“長點記性看看誰能惹,誰不能惹,藍氏現在就是這個孩子最重要。”
“一個野種,竟然被當成寶。”
金子勳小聲的嘀咕著。
下一秒,準備落地的烙鐵竟然落在了金子勳的腳上。
一股焦臭的味道,在炎陽殿裡散發。
聶懷桑捂著鼻子,拉著藍雨就往外跑。
溫晁捂著鼻子吼道:
“我艸,你多久沒洗腳了,穿的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臭。”
金子勳已經說不出來話,金光善示意金氏的弟子給人帶下去。
溫若寒冷冷的看著姚不舉道:
“有什麼不滿可以來找我來,今日江氏和藍氏全算在我溫若寒的頭上。”
“仙督不敢不敢。”
姚不舉和姚秉攙扶著已經昏死的姚倩。
告辭離開了不夜天,心裡的恨意翻湧,又沒有實力和三家對抗。
更是琢磨不透,為什麼藍啟仁會這麼護著魏無羨,簡直勝過江楓眠和青蘅君。
炎陽殿這邊也散場,金光善讓自己的心腹追上姚不舉,不知道說了什麼,沒一會就分開了。
炎陽殿這邊送走了仙門百家,隻剩下,老雙壁,忘羨,藍曦臣,聶明玦,聶懷桑,江楓眠,虞紫鳶和溫若寒,溫情。
藍啟仁將陰鐵的事情說了一下,正式的通知江楓眠和虞紫鳶要加強非防守。
也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但具體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並沒有說。
江楓眠和虞紫鳶很顯然是沒想到金光善有這樣的膽量。
但藍氏這樣說,也不得不信,他們不相信溫若寒,但是對老雙壁是深信不疑的。
聶懷桑將自己老爹的死和江虞兩人說了之後,兩人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麼。
虞紫鳶看著江楓眠道:
“你記不記得,當年金光善可是三天兩頭就出現在雲夢,還經常的沒事去蓮花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