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饒命啊。小雀她不是故意的,夫人您就饒了她這一回吧。”
春鶯跪著爬過去,用力扒拉著她的裙擺,哭喊著為妹妹求情。
春雀知道自己現在所有的身家性命全都寄托在侯爺身上了。
因此在崔蕊心命人把她拖出去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撲到了虞康平身上,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侯爺,救命~!!!”
虞康平一個吃痛,驚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兩個健壯的仆婦正把一個弱柳扶風的小丫鬟往外拖。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
“夫人饒命。”
“侯爺救命。”
兩道聲音在他耳旁炸開。
虞康平迅速把衣裳穿上,他厲聲嗬斥:“住手!”
兩位仆婦看了崔蕊心一眼,沒鬆手。
虞康平被他們這個舉動給狠狠氣到了,怒氣瞬間將理智燃燒殆儘。
“怎麼,我這個侯爺在這個侯府裡,說話都沒有一個婦人好使了?!”
“奴婢不敢。”兩個仆婦趕忙鬆手。
崔蕊心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
“你又要鬨什麼?”虞康平臉色比她還難看。
剛剛從醉酒中清醒過來,他現在腦袋疼得厲害,尤其是小腹下方,更是難受得緊。
他隱約記得他喝了酒,把一個小丫鬟當成了鶯兒,然後就……
他低頭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春雀,想到了那日的柳鶯兒,心堵得更厲害了。
這小丫頭,看著比柳鶯兒還年幼幾分。
計劃失敗,崔蕊心把所有的怒火都朝春雀發泄:“我鬨什麼,是這丫鬟不知死活的勾引你,她把我這個主母置於何處?!”
春雀捂著臉嗚嗚地哭訴了起來:“夫人,是您讓我來伺候的,那酒裡的……”
聽到她提起酒,崔蕊心臉上閃過一抹驚慌。
她沒想到這死丫頭竟然敢把這件事給扯出來。
“住嘴!”她上前就扇了春雀一耳光。
“你這個潑婦,你要做什麼?!”她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虞康平,他上前將春雀拽到了自己身後。
那一日,他沒有護住鶯兒,所以她才會對他那樣失望吧。
寧可帶著孩子改嫁他人,也不願意嫁入府裡與他長相廝守。
這一次,他一定要護住自己的女人。
他伸出手,指著崔蕊心的鼻尖大罵:“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來,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