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宸太妃那老毒婦去世,他把雜役房給她陪葬了一般。
沈璟之抿唇沒再說什麼,緩了半刻,將目光落到了那正群魔亂舞的女人身上。
在遠處台階上坐著的蘇南初打了個噴嚏。
媽的,又曬,蚊子又多。
他倆在這地方聊什麼呢?這麼老半天。
閒的沒事薅著旁邊的灌木叢玩,摘了幾個大葉子扇蚊子。
秋季了,一場秋雨一場寒。
除了白日裡有太陽的時候熱一些,早晚秋風一刮,直刺進骨子裡。
蚊子現在也就是做最後的掙紮,在過兩天,想念也就看不著了。
蘇南初想到這個,捉了一隻活蚊子,捏住它的腿,尋思現在多看幾眼。
誰知道那蚊子還挺掙紮,但是怎麼都逃脫不了她的手掌心,最後見對方不老實,直接一動手指捏死了,心情瞬間暢快。
但是暢快著暢快著,突然發現這場麵有點眼熟。
蘇南初嘴角抽了抽,突然有點明白沈璟之看她是什麼感受了。
沈璟之是這個時候從亭子裡走出來的。
過來時候蘇南初還在低頭盯著那蚊子麵目全非的屍痕。
“走了!”第一次見主子出來了,宮女還在那裡坐著不知道發什麼呆的。
蘇南初連忙回神,拍了拍手,跟在後邊。
走了兩步發現後邊那個小郎君沒跟上來:“皇上您談完了?”
沈璟之“嗯”了一聲,腳步未停。
“剛才您說,那還是個將軍?”
沈璟之又“嗯”了一聲。
“這麼瘦弱,能帶兵打仗嗎?”
沈璟之腳步頓了頓,路過格鬥訓練場,指了指那邊正在砍殺稻草人的壯漢:“那種有力氣,你覺得能做將軍嗎?”
蘇南初順著視線看蘇南初過去,確實是壯,一身大粗膘,但是隻知道“咿呀咿呀”的瘋砍,是猛將,不是帥才。
蘇南初識相的不再說話。
後來從係統嘴裡得知,上官家是沈璟之母舅家,三代為將,滿門忠烈。
當時的先帝獨寵宸貴妃,恨不得把天底下最美好的東西都搬過來,卻唯獨不敢輕易廢後,生生讓當時的皇後穩坐二十年後位。
到沈璟之奪位之後,上官家更是風生水起,榮光滿門,說是玥朝第一將門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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