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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樹人先生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不要等到結婚以後再去摘果子，一定要在結婚之前摘下來品嘗一番，果子是酸是甜，是否合自己胃口，自己是否滿意，再決定結不結婚，等結婚之後摘果子吃，然後不滿意再離婚當然也可以，但是那時候身上就會多一個標簽：二手。
顧願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他就說給了夏卿煙聽。
夏卿煙原本正在認真學習，被打斷施法後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起頭問道：“周樹人是誰？”
“魯迅。”
“魯迅又是誰？”夏卿煙皺起眉頭。
她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度娘上搜索過的一篇文章，內容是男人在房事中如果想要延長時間，會選擇轉移注意力的方法讓自己忘卻某種感覺，嗯，大致是這個意思。
她看顧願現在的做法就是跟以前看過的文章差不多，正在轉移話題，轉移注意力。
想到這裡，她忽然笑了，笑意裡露出一絲絲狡黠的味道。
夏卿煙繼續埋頭苦學。
顧願深吸一口氣。
“就是寫狂人日記的那位。”
“唔……哦。”夏卿煙口齒不清地回複道。
“顧願，你說這些做什麼？”
“你不是讓我教你一些東西嗎？我跟你說，魯迅先生說過很多話，都對人生有很多啟發。”
夏卿煙道：“顧願，學習真好。”
“是很好，學習使人進步嘛。”
“不過你今天能不能不要學這麼淺顯的東西了？我跟你說魯迅呢，結果你學鬥羅大陸？”
“鬥羅大陸你在商州的時候不是已經學會了嗎？”
“從商州回來也一直學鬥羅大陸。”
“你剛剛還信誓旦旦讓我傾囊相授呢，現在我教你魯迅，乾嘛不學？”顧願雙手枕著，看著夏卿煙。
夏卿煙笑著道：“嘻嘻(??˙︶˙??)”
“鬥羅大陸也很不錯啊。”
“怎麼？鬥羅大陸你都教不了？難道是沒東西了？”
“我可是聽說，男人肚子裡沒貨，總是會找借口，啊什麼最近工作壓力大，狀態不好，累了，不想教，這種爛大街的借口你也會啊？”
“你…放屁。”顧願差點罵娘了，你字很大聲地說出口，後麵放屁兩個字很小聲。
他嚇得趕緊閉嘴，兩人都停止了學習傳授。
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吵醒夏晴子。
這才繼續下去。
夏卿煙抬頭，看著顧願那破防的樣子，挑起眉毛來：“看來男人都一樣。”
“新聞裡說的都是真的。”
顧願嘴皮子一抽：“你看的什麼新聞啊？”
“咳咳，瀏覽器裡的大字報。”
“我可不是彆的男人，我肚子裡滿腹經綸，乾貨滿滿。”
“你以為我這十年來都在儲存什麼(??????.??????)????????”
“我儲存的都是滿滿的正能量知識！！！”
夏卿煙挑釁道：“那就好。”
“我就怕你教了我一次，就不再教了。”
“請把全部的知識都灌輸給我吧！”
顧願翻過身：“我要教你魯迅。”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夏卿煙有些猝不及防，呼吸急促起來。
顧願溫柔地道：“魯迅很好學的，而且比鬥羅大陸看著爽。”
“真的嗎？”
“嗯嗯。”
“那你要慢慢教，我怕我學不會呀。”
“卿煙姐，你同意了？”
夏卿煙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顧願的眼睛。
黑暗中，根本沒有光。
但是顧願卻能夠看見夏卿煙的眼睛，她的眼睛裡都是自己。
“卿煙姐，我教你。”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愛一個人，就要探索她的全部。”
“怎麼探索？”夏卿煙問道。
顧願於是耐心細心小心翼翼地教她。
夏卿煙之前也看過學習資料。
但是輪到自己回答問題的時候，就開始變得坑坑巴巴了。
我們在第一次寫上問題的答案的時候，總是歪歪扭扭，塗塗改改。
次數多了，有經驗了，寫上標準答案並且工工整整就是很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