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我就覺得秦陽突然約幾個小姐來參加宴會很奇怪。原本猜她會不會是要問點什麼,可我們又覺得這幾位小姐年紀太小,不可能知道當年的案子。”
“秦笙在她的酒宴上中毒昏迷這麼大的事情,她還能記著給幾位小姐安排禮物。她跟不是要和這幾位小姐說什麼,而是要通過她們把東西送出去!”
“她應該是覺著周圍的人不可靠,又一時聯係不上蘇中行,就想了這麼個法子。”
針妖著急道:“那我們現在就去”
“你們不能參與人的活動。我明日就和陳澈、白嶺說一下。”
“可秦陽的魂魄快挺不住了。”針妖焦急轉著圈圈。
狐妖甩了下大尾巴,“我用法力可以再維持一日。”
道微看了他一眼,“你前些日子不是受過傷麼?再用法力維持凡人的魂魄怕是對你的修為有影響。”
“怎麼?心疼了?”照月斜眼看著道微,嘴角彎彎,“心疼我直說呢。”
道微翻了個白眼,“不聽拉倒,隨你。”
“救命之恩,舍了區區這點法力,又有什麼好心疼的。”照月回頭看著李木子,“以我的估算,哪怕我以法力維持,她最多還有一日。你得在後日夜裡子時之前,將她魂魄歸入軀體,不然她真的就魂飛魄散了。”
李木子道:“我儘量。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死半路。凡事儘力儘力心,至於結果,隻求隨緣了。”
照月嘴裡叼著薯片,優雅地行了個禮,又朝道微眨了眨眼睛,一左一右地甩著自己的大尾巴,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針妖感慨道:“原來道微大人和狐妖大人還是好友呢。他也是為了報恩。等事情了了,我登門道謝去。”
道微一撇嘴,“行了吧,什麼好友。都是孽緣!”
第二日,天還沒亮透,李木子一手托著荷葉包的包子,蹲在陳澈公務房的門口,邊吃邊張望。
陳澈進來見著她的時候,揉了揉眼睛。
“李道長,你這是?”
“嗯,你終於來了。我知道秦陽很有可能把卷宗藏在哪裡了?”李木子擦了擦吃完包子的手,又道“我們得趕緊去找”
“為什麼你一直這麼著急?”陳澈揮手打斷了她的話,“這案子慢慢查就是了。不急。”
莫非,這案子有什麼地方是影響北遼要事,所以她著急破案?到底是哪裡呢?
陳澈心裡過了一遍最近北遼一帶的傳來的密報,實在理不出什麼頭緒,以李木子的能力,絕對不是低等級的細作,暫且先看看。
李木子一聽差點沒被包子噎死,不用付工資,還拚命乾活,這大爺居然還拿捏起來。
她正要開口,對上了陳澈探究的眼神。
咦?看來陳澈對我有些懷疑?李木子反應過來,他懷疑我什麼呢?
她隨即說道:“陳大人,前頭我說與秦陽秦大小姐有一麵之緣,在下撒謊了。”
“哦?”陳澈眉頭輕動,她又要扯出什麼理由?上次安排人去查她和秦陽的關係,隻查到兩人確實在法華寺見過。
但為了見過一麵的人,費心費力地查案子,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