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看著馮總管滿臉春風得意的模樣,不禁火從心起。
“馮總管,你可是君上身邊的人,一切都握在君上的手裡,若你迷途知返,本殿可以保你性命無虞。”
“性命無虞?”馮總管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嘲諷地重複了一遍。
“現在不是你保我性命無虞,而是你求我,求我整個曾經做奴才的,能在主子麵前為你美言,興許主子登上大寶,還可以留你做一個仆侍,在宮中寵幸。”
“你!”如此羞辱,鳳君自然大怒,往日端莊的神情也都裂開猛地從座位上站起。
“鳳君殿下…君上的援軍很快就能到,不要衝動……”
“是啊,鳳君殿下,君上此刻狩獵,一定得到了消息,君上不要心急。”
一旁的世家公子憤而憤怒上前勸阻,生怕此刻眾人的主心骨出了事情。
忽然外麵馬蹄聲陣陣,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馮總管,現在底氣十足。
“你們君上?”馮總管嗤笑一聲,坐在士兵搬過來的椅子上。
“你們君上早就被我們的人伏擊成功,剛剛已經有表示勝利的紅色的信號彈放出,如今南華國的女帝,不過是等死的螞蚱而已。”
此言一出,帳內嘩然,鳳君也一下跌坐在椅子上,臉色倏然變的十分難看。
“君上被伏擊了?”
“不可能吧,君上此次帶了許多的禁軍……”
“如果君上沒出現意外,那信號彈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議論紛紛,帳內凝重的氣氛幾乎凝結成實質,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等死的螞蚱?”
馮總管正欣賞著所有人驚恐慌張的表情,一個女聲在身後突兀耳朵響起。
聽見這個聲音,馮總管身體重重一哆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近乎僵硬回頭。
“本君怎麼不知道,本君什麼時候成了垂死的螞蚱?”
卻見女帝半張臉都沁染了彆人的鮮血,眉宇間因為殺戮染上了一股戾氣。
“君上!”鳳君猛地站起身,滿麵的喜色,淚水也凝結在眼睛裡。
“你、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
女帝用袖子擦了一下血淋淋的寶劍,勾唇一笑。
“怎麼,馮總管做臥底做久了,都不會叫本君君上了?”
馮總管衣衫被汗水浸透,她劇烈顫抖,從椅子上跌倒在地,嚇得肝膽俱裂。
“把她抓起來。”女帝身後幾個黑衣侍從猛地竄出來,在馮總管咬舌自儘的前一秒將其擒住,塞進嘴巴一個破抹布。
帳篷內那些盔甲士兵也驚恐起來,隻一個人悄悄地往人群中的鳳君靠去。
“鳳君小心!”
那個從岑漪帳篷內抓出的、身著中衣的虛弱男子斷喝出聲,一下從地上彈起來,幾個跳躍迅速來到鳳君身邊,抽出腰間軟劍,‘鏘’的一聲和那盔甲士兵的刀對在一起。
士兵武功了得,刀揮下震得男子軟劍嗡鳴幾聲斷裂。
……
岑漪看見女帝的信號彈,帶著定遠將軍和一種隱秘的黑衣侍從趕到救援。
前朝四皇女的派來的人隻有三十人。
岑漪幾人協同女帝迅速拿下了這三十個人,這樣的處理過於簡單,讓岑漪和女帝都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