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可被人稱華佗再世呢,不過是小產征兆,你隻需放寬心,不會有事的。”
“拜托您,一定要保住我腹中的孩子…”
硯安眼中積蓄了淚水,哀求剛出口,又被身上的傷口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那淚水終於決堤而下,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被褥上,暈開了一片濕潤。
“我身子弱,之前不慎小產過,經過百般調理才……”
說到這,硯安又想到了岑漪,心頭一陣抽痛的酸澀,喉嚨被生生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診脈、抓藥,抹藥膏。
因為都是男子,老者找了一件乾淨的中衣,叫秋桐幫著硯安換上,硯安才在藥物嗜睡的負作用下,勉強入睡。
待一切安頓妥當,秋桐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倒著藥渣的同時,開口問道:
“師傅,今日怎麼突然破例?我們以獵戶身份住在山上,給這人送下山已是仁至義儘,為何今日會如此上心,甚至親自為他診治?”
“你沒認出來這人?”
“我該認識嗎?”
秋桐更加不解,覺得老者這番話說的十分奇怪,左右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秋桐啊,要我說遲遲不讓你下山回家族,就你這觀察與心眼兒,遲早要讓人算計了去。”
老者神秘一笑,也不再回答,回到自己的屋子,將門一關,隻留下獨自迷惑的秋桐。
……
硯安一覺睡到第二日下午,因為惦記著抓捕他的士兵,剛醒來就掙紮著要離開下山,可體力不支,隻走了幾步就倒在院子裡。
秋桐苦口婆心勸了半天,就聽見硯安開口。
“我、我是從南華士兵手下……逃、逃出來的…若是留在這裡恐怕會給你們添麻煩……”
硯安神色愧疚,看著秋桐震驚的表情,心中焦灼萬分,語氣也有些顫抖。
“你們為我診治已經是感謝萬分,無以為報,若是因我……”
秋桐臉上的震驚還沒消下去,老者就從門口進來。
“小郎君請放寬心,此地隱蔽非常,南華國的士兵即便是長了翅膀,也休想輕易尋到這裡進行搜查。”老者的話語溫和而堅定,他手中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輕輕遞給了坐在床榻邊的硯安。
“此處距離肅城極近,可出了南華的地界兒,如今我們是在桑文國的邊境。”
硯安腦袋一蒙,桑聞國?
老者十分滿意硯安震驚的表情,嗬嗬一笑接著開口。
“而且,小郎君不知道,我這院子裡還收留了以為南華人,這人小郎君興許認識,字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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