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校園裡火並的小龍人們,你們好。”
囂張的聲音通過塔樓上的廣播,朝著整座校園的範圍傳遞而去,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張弈,今年的新生。”
“不認識我也無所謂,記住,我是你大爺。”
夾槍帶棒的話語像悶棍一樣,敲在諸多學生麵上,叫他們麵上不忿。
“老子剛進校區,就華國粗口地讓流彈崩了一臉,”
“剛打算回宿舍睡覺,又有傻【嗶——】擋著我道,”
“我做過事前宣言了,他們不信,還敢向我開槍,讓我捆成大閘蟹堆在宿舍門口了,”
“誰知道還有個蠢女人一腳踹開我宿舍門,說著什麼挑戰啊,自由一日啊,就想拉我打架,”
“你們華國粗口的懂不懂對一個缺乏睡眠的人來說,不讓他睡覺有多麼殘忍?”
“老子連著兩天沒閉眼了,你們這群蠢貨,”
對著一眾小龍人狂轟亂炸一頓之後,張弈的心情終於舒暢了,
正了正頭上的睡帽和身上的睡衣,清了清嗓子,
“總之,這家夥打擾到我睡覺了,我當時說過要把她掛塔樓上供全校師生瞻仰,”
“張某人說到做到,要有誰不服氣的話,可以來塔樓這邊,看能不能打得過我,”
“打不過我的話,也和她一樣掛在塔樓上就好了。”
“放心,我用的是質量高超的尼龍繩,吊起幾百斤的豬都沒問題,你們不必擔心人身安全。”
“行了,就這樣,你們要打就繼續打,我要開始捆人了。”
“補充一點,校方的某些領導彆打著和稀泥的想法,狗來了都得挨我一巴掌。”
“老子大不了回監管局去,起碼每天混吃等死,吃了睡,醒了吃。”
“以上。”
說罷,張弈將廣播一關,掏出繩子,給陳墨瞳捆成了粽子,在牆壁上打了個洞,正準備把她掛上去時,身後傳來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
“張先生,凱撒·加圖索,向你致意。”
與此同時,抓著古德裡安一頓輸出的曼施坦因聽見張弈的發言,
本來有些紅溫的臉龐肉眼可見地更黑了幾分,像從牙縫裡吐出話語那樣,
“該死,還威脅上老師了,他當卡塞爾學院的風紀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