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取名字呢,要不然你給取一個?”
陶語然也坐到床邊看著那幅畫。
“那還是叫少女詩怎麼樣?”
虞殷眼睛亮閃閃地望向她。
這幅畫由那首曲子而來,最終也和那首曲子同名,曲和畫,既是一體,也是不同的藝術表達。它們相互呼應,共同描繪出那個如夢似幻的少女心境。
“好呀。”陶語然覺得好像也沒有比這更貼切的名字了。
“這幅畫你可以賣給我嗎?”虞殷有些急切地問道,眼神中充滿期待。
陶語然對她的著急態度有些不理解,她的這幅畫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呀?
“額,你喜歡我就送給你吧,畢竟這幅畫也是因為你的曲子才誕生的。”
“真的嗎?”
虞殷聽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她沒想到陶語然竟然願意將這幅畫送給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動,再次向陶語然確認。
“當然。”陶語然真誠地點點頭,走到櫃子邊將畫取了下來遞給虞殷。
虞殷接過畫,有些珍惜地輕撫畫中的女子。
“謝謝你!語然。”回來的路上,她已經知道了陶語然的名字。
虞殷將畫放在一旁,給了陶語然一個擁抱,她真得好想親她一口表示自己的激動啊,但好在克製住了自己。
陶語然覺得今天遇到的虞殷,不論是跳草叢還是這跳脫的動作,都和她音樂會見到的那個小仙女似的鋼琴家完全不同。
但她還是更喜歡這個歡快的有些跳脫的更有煙火氣息的虞殷。
陶語然將床鋪好後,輕輕拍了拍被子,轉頭看向依舊在望著畫發呆的虞殷,溫柔地說:
“虞老師,床已經鋪好了,早點睡吧。”
虞殷回過神來,笑著回答:
“彆這麼客氣,我們年紀差不多,你叫我小殷就好了。”
陶語然連忙擺手:
“不不不,我還是稱呼你虞殷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
虞殷沒有和陶語然糾結稱呼的問題,點點頭:“好。”
她最後看了一眼那幅畫,然後才將目光戀戀不舍地從上麵移開,小心翼翼地鑽進被窩裡。
陶語然輕輕地打開房門,緩緩走出去。
她一眼就看到客廳裡的嘟嘟還趴在貓爬架上,一動也不動,似乎完全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貓爬架前,輕聲問道:
“嘟嘟,你今天是不是不打算回房間睡覺啦?”
然而,貓爬架頂端的小貓卻毫無反應,背對著她靜靜地趴著,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
嘟嘟是個傲嬌小貓,平常那張床有一半的位置都是她的,如果有其他人在,她肯定不願意回房間睡。
陶語然朋友不多,很少有留宿的需求,也就很久之前薑陌在她這裡睡過一晚。
結果那天晚上,這隻貓死活都不進房間睡覺,薑陌還以為是小貓討厭自己,為此失落了好一段時間。
這一次,陶語然已經熟悉她的脾氣,也不勸她回房間睡了。
她將一個小毯子鋪在電視櫃旁邊的貓窩裡。
“你喜歡的小被子我放在這裡了,今天委屈你了,明天給你吃罐頭!”
一聽到罐頭這兩個字,小貓咪的耳朵頓時支棱起來了。
躺在貓爬架頂端的布偶這才睜開眼睛,居高臨下地望著陶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