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知道?”
“不,具體的不了解!隻是陳家在數千年前,有一個沒有繼承靈力的遺孤,也才沒有被封魔陣盯上吧,我對那遺孤了解不多,隻知道和陳家有點關係,也確實意外於陳家遭遇的真相。”
內容是真的,主要和她也沒有關係。
天元劍尊也知曉了這封魔陣的來曆,怕是這遺孤的後人有人又覺醒了靈力,隻是封魔陣已經因為沒有靈力供養消亡了,後人才得以存活。
天元劍尊思索片刻,壓低聲音道,“銜月仙,她是怎麼看上我徒孫的?他雖然參加過仙魔大戰,不過都是在二線,隔著老遠了,她應該注意不到才是啊!”
“她是顏控啊!更何況這小子長的……”時遷下意識地說道,但心中的警鈴讓她瞬間改口,“額,罷了,沒有人活著就一定要去做某件事,時萱不會希望自己的後人替她承受一切,她並不希望將某個重任強加在一個孩子身上,她隻是喜歡駱亦辰,如果知道了這條信息,她可能都不會去追人了。”
“自願成為封魔陣的陣眼,憑這點,我能相信她的大義!也相信她不會強迫我的徒孫!”不過,天元劍尊也沒那麼好忽悠,“不過,她真的單純是個顏控嗎?”
“好吧!也有其他原因!她覺得你徒孫天天賦異稟,必成大器,生了愛才之心!反正啦,在我看來,她【很喜歡】駱亦辰呢!”
很喜歡這三個字,被時遷咬得特彆重。
駱亦辰心中不是滋味,喜歡對一個不喜歡的人來說,是一個負擔,他承受不起時萱對他的好,而時萱送他的道具法器,他本也想拒絕,卻也是長老們厚著臉皮收下的。
而長生木盒,當時為了修複天元劍尊的神魂,世人皆知這類寶物如何難尋,可他明知道誘惑伴隨著危險,卻也無法拒絕這近在眼前的好處,他甚至暗暗發誓,自己可以在自己所能之內回報她。
就連時遷,也是時萱安排過來幫他的,他何德何能受人青睞?
有時候,他真的分不清時萱對他的感情,也分不清時遷對他的感情。
是喜歡,是期待,是彆有用心,還是愛?
“師……師祖,我,我感知到自己境界有些不穩,我想去曆練一番!”
時遷看了駱亦辰一眼,便說道,“那你們去吧!我就不湊熱鬨了!”
天元劍尊第一個不答應,“不行!我怕你亂來!你太危險了,我必須盯著你!”
他最害怕的還是無相訣的傳播。
“也罷,帶上長生木盒即可!長生木盒雖然可以讓神魂寄宿,卻不屬於空間道具,能夠被最基礎的空間道具收納,我的神魂特殊,不會被空間道具排斥在外。”
青雲宗這邊,外出雲遊,潛水斷聯好幾年的宗主大人,因為自己大徒兒的一條消息炸上線了。
“師尊!”時萱行了個禮,“隻是個小事罷了,不必大動乾戈!”
祁陽仙尊趕緊搖頭,生怕有人誤會一般,“不不不,看你是小事,見一見我那素未謀麵的小徒兒才是大事!”
“好!小師妹她此刻應當在主峰上修煉,師尊現在過去,應該能在練功房看到她。”
祁陽仙尊聽完時萱的話,臉色一變,“你……還是走了這條道。”
見時萱沒有回應,他隻能歎氣,“罷了,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見沒什麼。屆時我會親自向全宗宣布你的長老身份。”
“多謝師尊!”
祁陽仙尊沒好氣地說道,“哼,都已經是一個長輩了,怎麼比一千年前的修真界還要活得迂腐?真是的,多笑笑,可沒人會喜歡一個刻板的長老!而且,祁悅她最喜歡的是你笑的時候了。”
時萱有事說事,“那請師尊莫要忘記,小師妹至今還未行拜師禮,還未敬茶。”
“……”
小師妹小師妹,裴濟川還沒有入門的時候,就開始念叨著未來一定會有的小師妹……
她是一點都不會吃醋啊!
也是,她對其他人又沒有那方麵的感情,應該是不會吃醋的。
可當他看到時萱身上,隱隱若現的金絲後,那些許怨氣也淡然無存了。
“罷了罷了!”祁陽仙尊擺擺手,“放心啦,讓她完成拜師禮才是正事,此次回來就是為了她那未完成的拜師禮!為師懂,為師都懂。”
此刻的時萱就如同被困在蜘蛛結網中放棄掙紮的獵物,靜靜地等待命運的審判。
“不過,你成為長老後,就要開始收徒了,剛好下一屆的宗門大選就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至少彆讓自己收的徒弟覺得你這裡太寒磣!”祁陽仙尊摸了摸自己莫須有的胡子,接著說道,“免得被你連累,說我這個當師祖的虧待了徒兒。”
“距離宗門大選還有些時間,我打算外出走走。”
畢竟她都要當長老了,和給她下禁令的長老是同級,他無權審判自己,因此這禁令也成了莫須有的存在。
“天呐!你不自閉了!”祁陽仙尊驚喜過望,“仙魔大戰後,你回來就要帶娃,自個搬過來這個清冷之地,我都以為你積鬱成疾了。”
這是誰造的謠?算了,她也懶得澄清。
青雲宗現在的首要大事,就是迎接宗主回歸,第二件事就是參加宗主大人給他的小徒弟補齊的拜師宴。
作為祁陽仙尊的收徒,時萱無論如何都是要坐在他的隔壁的。
而代理宗主要務的裴濟川,位置上還要次一席。
因此裴濟川向祁陽仙尊彙報宗門近況的時候,不得不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自從被長老們灌輸了時萱是個覬覦宗主之位空有實力沒有腦子,根本無法繼承宗門的人這種想法後,一些長老還同他說,如果時萱還有實力,其實他們也不多說什麼,但如今時萱修為倒退,根本守護不住宗門,無得無能卻癡心妄想。
一切關心,一切讓步,甚至是無條件地給他天材地寶靈丹妙藥,都是為了讓他將宗主之位拱手相讓,隻有自己牢牢地把握住繼承人之位,才能守護住宗門的未來。
自以為看透時萱詭計之後,裴濟川便減少了和時萱的來往,更多的是算計。
如今時萱坐在祁陽仙尊身旁,裴濟川也覺得時萱是要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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