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荀不凡一個激靈。
轉過頭去，發現不知何時楊陸已睜開眼來，正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沒事，我在想公治瑾她們二人為何會來這裡試驗，如果頃天宗的入門試驗是從這麼恐怖的妖魔手中取得某種東西的話，未免也太過逆天，這世間還有人能完成麼？”
荀不凡決定將心中不解說出來，出去後還不一定這麼好的老師請教。
楊陸沉吟片刻，才發出低沉的聲音。
“恐怕他們是被靈魂操控了。”
“靈魂操控？這世間會有操控靈魂的妖魔？”
“世間千奇百怪，這有什麼奇怪的？”
這時，荀不凡陡然想起之前那神魂蝙蝠，難道它就是擅長操控靈魂的妖魔？這有一來，似乎也可以解釋為何那兩個魔門中人會出現在這裡。
荀不凡暗自感到慶幸，還好它對自己好像沒有敵意，不然任憑他有外掛，未必能平安的走出此地。
接下來，二人沒有再說話，楊陸閉眼調息，荀不凡則在研究那神魂石，這介紹算是知道了它的來曆，可使用方法，有何作用並沒有介紹，這一切都需要他自行摸索。
最為關鍵的是那一句備注，承諾？
他可以很明確的表示，他是第一次遇見這神魂蝙蝠，他也沒有承諾過什麼，而備注的信息來看，分明是有感情色彩的語句，而係統好像沒有這有提示過。
難道真的是它給自己的留言？荀不凡覺得有點荒謬，一個妖魔還會留言了？那豈不是還可以打電話？
荀不凡思緒胡亂飄散，最後他決定問問楊陸。
“大人，你可知這世間的妖魔可會說話？他們的智慧與人相比如何？”
聞言，楊陸睜開眼來，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有，還有妖魔可以變幻成人，混跡在民眾之間，尤其是北方的狐族。”
狐族？荀不凡下意識的想起了前世網上看過的那些妖精，還彆說，擦邊是被她們整透徹了。
“既然它們混跡在民眾之間，豈不是有許多人被殺死？”
“它們的智慧並不下於我們，它們也知曉厲害之處，因此狐族那些能幻化身形的狐妖一般隻是負責刺探情報等工作，不會輕易殺人。”
荀不凡若有所思，“可為何大人們不將它們一網打儘？”
“你以為我們不想？它們混跡在人群中，表麵看起來與人類無異，我們也不可能一個個去試探，隻要它們自己不暴露幾乎很少抓住，而且”
“而且什麼？”見楊陸突然不說了，荀不凡一怔。
楊陸沉吟片刻，口含煞氣繼續說道：“而且前幾年京城發現了一窩狐妖，鎮魔司組織人手去抹殺，卻落入它們的圈套，那一役死傷無數不說，國主還問罪於司主，此後，鎮魔司便更加謹慎，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理會它們。”
聞言，荀不凡一愣，原來還有這回事，這樣說來廟堂之上、江湖之中的水看來不是一般的深。
這時，楊陸自嘲一笑，“跟你說這些乾什麼，你隻需知道我們與妖魔有不共戴天之仇，其他的無需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