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正心急如焚地守著養妹妹江詠荷,被祁越忽然指控,他臉色一變,懊惱又憤怒地扭頭看向祁越。
早知道祁越這家夥那麼不靠譜,他就不該合作!
江陽旭驚慌失措地瞥向自己兒子江幸,眼中帶著責問低聲質問:“怎麼回事?!”
如果剛才毒蟲蛇蟻的混亂真是他兒子江幸做的,他們一家今天非得被在場的這些達官貴人扒一層皮!
江幸連忙搖頭:“爸,不是我。”
江陽旭這才鬆了口氣。
除了養女江詠荷,其他七名中毒者在京市地位雖然都不如祁家地位顯赫,但是聯合起來對付他江家還是綽綽有餘!
江幼離勾唇一笑,打趣道:“歡歡,看來狗咬狗的戲碼要開始咯。”
她跟祁歡之所以不去提前揭穿祁越跟江幸的陰謀,為的就是將計就計讓他們把事情鬨大。
鬨得越大,他們的下場才能越慘。
祁歡若有所思道:“祁越的事,今晚是時候該了結了。”
聽到祁越的話,祁家老爺子大發雷霆:“混賬東西!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你大哥的事還需要你在背後指手畫腳多管閒事!”
儘管這話很不好聽,祁越還是忍住屈辱連忙認錯:“我錯了,爺爺,大哥,是我多管閒事,我不該懷疑江幼離,不該不相信大哥你的選擇!”
祁老爺子冷冷道:“祁越,彆以為認錯這件事你就這麼算了,待會兒我再收拾你。”
緊接著,他看向江幸,神色莊嚴肅穆道:“江幸,今天導致那麼多人中毒受傷,你最好給個交代!不然我無論如何也要把人送進去!”
“祁老先生,是祁越主動找到……”江幸原本想實話實說找到小荷,但轉念一想,他不想再把小荷拖下水,於是當即轉口道:“祁越找到我說要合作對付江幼離,我隻給了祁越關於江幼離的資料,但這些毒蛇毒蠍不是我設計放的。今晚的事是祁越自己策劃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江陽旭也連忙幫腔解釋:“祁老先生,我養女也在這場災禍中被咬傷中毒,而我兒子江幸一向很寵愛他這養妹妹,又怎麼可能策劃這麼一出,讓我這養女遭受那麼大的罪呢。”
賓客們深以為然:
“這倒是,江詠荷也被咬傷了,如果是江幸策劃的,他應該會事先做好準備,怎麼會讓江詠荷受傷。”
“這麼看,還是祁越最有可能。”
祁越咬牙,繼續甩鍋說:“江幸!你彆狡辯了,你們一家被江幼離害成這樣,對江幼離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所以不惜鋌而走險在江幼離與我大哥的訂婚宴上策劃了這一混亂!”
江幸矢口否認說:“這裡是祁家,我還沒這個膽鬨事!祁越,明明就是你!你想要取代你大哥祁歡成為祁家繼承人!得知江幼離也許可以治好祁大少爺的雙腿,你狗急了跳牆才出此下策,打算解決掉江幼離,讓祁大少爺再無恢複的可能!”
“一派胡言!”被揭穿自己的真實想法,祁越惱羞成怒。
看著他們各執一詞爭辯著,祁家這邊看樂了。
祁天爵鄙夷地瞥了眼祁天翔,忍不住冷笑,“就祁越這個廢物?就算他大哥祁歡成不了繼承人,也輪不到他這個廢物,把我們當空氣了嗎?”
祁修遠立馬附和道:“就是,要不是靠著他大哥祁歡,他以為他算什麼東西啊?還敢背叛自己的大哥,真是把我們這些祁家人都看笑了。”
祁飛雪感慨:“人沒有自知之明又蠢是多麼可怕的事。”
聽著祁家人對自己兒子祁越不加掩飾的冷嘲熱諷,祁天翔此刻眉頭緊皺,心中恥辱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祁天槐說:“不過有一說一,四弟,祁越這人雖然跟你兒子祁修遠一樣蠢了一點,但是做事倒是挺狠的,竟然敢在今天這種場合拿那麼多達官貴人的命來賭。”
祁天爵:“……”
祁修遠:“……”
祁修遠不服氣,“三伯彆拿我跟祁越這家夥比,晦氣!”
祁天翔:“……”
就在祁越與江幸一家爭執不休之時,祁歡開口了:“都彆吵了。”
他的聲音很輕,卻還是打斷了兩邊的爭執。
祁越連忙說:“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沒錯,段景寒是我故意找來破壞你跟江幼離的訂婚宴,但我真的隻是因為擔心你,從沒有想過害你,這些毒蟲蛇蟻也不是我弄來的。”
開玩笑,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祁越的話說得字字肺腑,可惜祁歡卻無動於衷,隻是盯著祁越的臉道:“祁越,我已經查到今晚這些毒蟲蛇蟻的出現並不是江幸的計劃,而是你策劃的。”
這話讓江陽旭鬆了一口氣,不是他兒子江幸做的就好,不然這些中毒的賓客問罪下來,彆說他一家頂不住,就是整個江家恐怕都要遭殃!
江幸也暗自鬆了口氣,整個人虛脫地坐回椅子,差點就替祁越給背黑鍋了。
祁越一愣,回過神來後依舊打感情牌:“大哥,我是你親弟弟,你難道不信我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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