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來時不會還不小心帶了條尾巴吧。”大當家眯著雙眼苦笑的看著窗外熊熊燃燒的火焰。
“你覺的有可能嗎?”白羽鄙夷的看了眼這個質疑他倆業務水平的大當家。
白羽甚至還嚴重懷疑,這是不是他什麼自導自演的大戲呢,為的就是給他倆一個“驚喜”。
“我想也是,那看來應該是我的問題了,非常抱歉的隻能麻煩二位和我一起提前退場了。”
白羽環抱雙手在胸前靜靜坐回椅子觀察著大當家的反應,有些過於平淡了,就像早就知道一切的樣子,難不成今天叫他倆過來還要給人當打手使不成。
一想到這,白羽就更不爽了,她最討厭給人當槍使。
“看你的樣子是一點也不慌張啊,是這種場麵見多了?”
麵對白羽毫不客氣的譏諷,大當家也就是順著她的話說。
“這兩年壞事的做多了,自然也就見多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也習慣了,莫見怪。”
大當家也不著急,重新坐回了白羽對麵的椅子。
望著還能悠閒品兩口茶的大當家,白羽就知道這家夥不給他辦點事就不會老實配合了。
“看樣子現在再進行詢問也沒時間了吧,下次再找你不會找不到吧。”
“當然不會,我一定是積極配合凜小姐的工作了。”
“都說了彆叫我小姐,彆發呆了毛子,走了。”
忙活幾個小時,就隻問了十分鐘,該問的還沒問清楚,白羽此刻的不爽都寫在臉上了,於是白羽便把不爽的情緒全部發泄似的拍向那一點作用都沒有的盧卡。
吃痛後的盧卡才如夢初醒般問了句:“欸?去哪?”
“你是腦袋瓦特了嗎?都火光衝天了還問去哪!你怎麼不問坑哪,我好給你填上。”
這個豬隊友
隻有大當家知曉盧卡在看什麼,隻見他隨即轉身取下櫃子裡的酒放到盧卡手上。
“盧卡先生果真是好品味,一眼就能相中我這從釀酒大師那苦苦求來的佳品。平日就算連我也不舍得喝上兩口,今天就送給您這位品酒的行家,也算是沒辱沒了這釀酒師的心意。”
於是白羽就十分鄙夷的看著盧卡欣喜若狂的接過大當家酒瓶子的窩囊模樣,拽著這丟人玩意就要走。
隻是臨走前,大當家還不留痕跡的將一張折疊的小紙條放在白羽手上。
白羽警惕又帶有疑惑的眼神對上大當家的笑臉,這時一旁的秘書走來對著大當家恭敬的說。
“老板直升機已經在樓頂待令隨時可以離開了。”
“知道了。兩位,我這飛機小就隻能委屈二位原路返回時辛苦多走一段路了。”
“沒事,沒事,都是小事,你去吧。”盧卡連忙滿臉燦爛的擺著手。
白羽不得不白了眼身旁這個吃人嘴軟的家夥,但越想越覺得丟人索性一巴掌直接跳起來拍在他腦門上。
盧卡扶著後腦勺大聲怒道:“你乾嘛!今天吃錯藥了!”
“我就打你個酒罐腦袋怎麼啦!”
就這樣在白羽的拳打腳踹中,兩人走到走廊儘頭,大當家依舊能遠遠聽到白羽的罵喊聲以及盧卡的狡辯聲。
大當家這才基本確定了,原本那個目中無人,隨心所欲孤高的獅子如今也已經被和平的枷鎖束縛最終變成了籠子裡的觀賞動物。
同時大當家也清楚的知道這隻看起來已經沒有威脅的獅子雖然現在表麵上是被禁錮著,但她的眼神中的戾氣卻還沒被衝淡,一旦有人真的惹怒了她,那這隻看著像貓咪的籠中之物怕是即便斷臂也會重新向世人彰顯她的獠牙。
而此時已經走出一樓樓梯的二人組,已經來到了一邊倒的亂鬥現場。
兩人便看見數名被火焰包裹的火人露骨的站在大廳中間,你沒聽錯就是物理意義上的露骨。
“傭兵團絕不委身小人之下”
“幽狼不屈”
“還我大當家”
白羽看著地板上已經倒下的各種慘狀,白羽不認識他們至少還是能分辨出誰和誰是一夥的,起碼那些身上被捅破洞的不會是眼前這些連皮肉都已經燒毀大半,還站著的惡心家夥們是一夥的。
不過比起在現場搗亂的人,白羽看向自己身邊這位即便這樣還在抱著酒瓶蹭的家夥,白羽也隻能用歎氣來表達自己的無奈。
“我說你抱著這玩意乾嘛,就不能有點出息嗎。彆人給點東西就能把你收買了?”
“你懂個錘子,好酒也要遇對人才能不負它好酒的身價。懂都不懂,所以說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不是我說,你拿著這麼一個破酒瓶一會兒真打起來你是打算當燃燒彈用嗎?”說這話的時候白羽的眼睛已經死死的盯上了盧卡手中的酒罐子。
盧卡慌忙的抱住這個好不容易賄賂來的心肝,用警告的語氣說道:“彆想打它的主意,這次任務是你的事彆想拉上我,我就一陪襯。”
聽到盧卡這毫不負責的渣男話語,白羽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不關你的事!你也是來做任務的,怎麼到頭來就變成了我一個人的任務了!那要這樣~你把酒給我,我再找他換點實在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