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氣,怎麼是這家夥。”洛琴在白玥身後小聲嘀咕了句。
但即便再小聲,在這空洞窄小的洞內姚季可不可能全當沒聽見。
按姚季這個多年校中霸王的脾氣,怎麼可能會不發火。
於是姚季便隻是更加大聲的指著洛琴兩人質問:“你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有了白玥這個穩得不能再穩的靠山,洛琴的語氣也是硬氣,也不管她打不打得過姚季起碼氣勢上不能輸。
“我們就是這麼走進來的!怎麼了,難道這還是你家啊!”
白玥看著在自己背後大放厥詞,還和姚季勇敢對線的洛琴。
白玥真的很想替姚季說一句,你說話前能不能也勇敢的站到前麵去,彆老說著最勇的話做著最慫的事。
姚季瞪著白玥,好像在思考什麼,無意識下又瞥了眼背後洞內深處。
白玥也敏銳的察覺到姚季的眼神飄離,這洞的深處難道是有什麼秘密嗎?
好像是為了不讓白玥兩人察覺到什麼,姚季開始很不耐煩的開始趕人:“滾滾滾!這裡是我先發現的,當然就應該是我的了。”
“什麼是你的!這洞又沒寫名字!我兩~隻眼睛可都沒看見哪裡寫著姚季兩個字。”
眼看著洛琴的肢體動作越來越誇張,很顯然現在的她有了一種莫名的自信心膨脹。
奇怪的是姚季這次也真就和她在署名這種奇怪的地方杠上了。
一句“那我現在就寫!”隻見姚季手掌長出碎石,直接瞅著一邊的石壁就開始刻字。
“哎呦,現在才開始刻字呐,是不是晚了點呐。那我現在撒泡尿是不是也能宣誓這地盤歸我啦。”
隨著洛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玥看她的目光就開始變的奇怪了起來,洛琴還從中還莫名的看到了一點嫌棄。
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蠢話的洛琴,連忙擺手解釋:“不是,我不會拉的,那隻是比喻!”
“嗯,我懂的。”白玥淡淡的回了一句,但那種眼神看的洛琴都恨不得當場刨個地縫鑽進去,從此與世隔絕。
白玥沒有再去理會搞怪的洛琴,她現在對姚季的反常行為有些好奇,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警惕。
按常理來說,姚季即便會和他們爭奪庇護所也不會如此的講道理,如果不是害怕鬨出動靜,就是在隱瞞什麼。
考慮到第一種情況的極低可能,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極力掩飾什麼,而且很有可能是在替某人掩飾,可能這也是那個凜會選這裡作為訓練場地的原因。
所以統合所有線索白玥能想到的唯一嫌疑就是反叛者,怎麼說自己和姚季也都曾是那個聯盟的人,但現在自己也確有歸順協會之意,可這種想法卻並不代表每個人都有,特彆是像姚季天生反骨之人。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和她一樣加入聯盟的理由隻是為了尋找家人。
“姚季,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白玥的話令不善隱瞞的姚季抖了個激靈。
“隱瞞?嗬,有意思我會隱瞞什麼?”都知道白玥已經有所懷疑後,姚季依舊保持著裝傻充愣的樣子。
突然他卻話鋒一轉:“倒是你,和那些阿貓阿狗倒是走的很近啊,我們的小隊長。”
白玥眉頭微蹙,她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會在這時候提這件事,明顯是想轉移話題,可是如果
白玥向後瞟了眼洛琴,她不太清楚洛琴知道自己曾經的身份會有何反應,起碼她不願意自己現在的生活被破壞。
白玥惡狠狠的盯著姚季,自己卻也不可能堵住姚季的嘴,那樣做的話自己就是不打自招,更加引人猜忌。
隻希望一切不會太壞,白玥腦袋裡已經不自覺的開始浮現出已經做過無數次的噩夢,所有人都不見了,爸爸媽媽也走了,最後就連哥哥也漸漸遠離自己而去,自己會再次變成一個人。
不論是被最親之人背叛,還是最親之人被自己所害都是白玥最不能接受的。
現在的白玥就像是被架在斷頭台的死刑犯,苦苦掙紮著等待最後的宣告結果。
“哼!你以為這種話術就能挑撥我們嗎!我和玥玥可是最好的閨蜜!還有你們這句話都說了多少遍了也不嫌煩的,天天小隊長,小隊長的。我還說我是協會會長呢!你說我說的對吧,玥玥。”此時插著腰的洛琴就好似太陽女神一般渾身散發著不太聰明的人性光芒,可能這就是所謂嬰兒才會有的純真吧。
但正是這種天真的信任,讓此刻的白玥壓力更大,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即便她清楚此時說謊隱瞞身份會更有效率。
但是白玥也不想騙人,她擔心現在如果說謊,那日後肯定需要再用無數謊言去包裝,這樣的做法隻會消耗他人對自己的信任,一旦真的東窗事發,那自己將不會再有任何信任可言。
眼見白玥久久沒有回答,洛琴的語氣也逐漸變的飄忽不定沒了底氣,洛琴放下了插在腰上的小手,睜得溜圓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玥。
“玥玥他說的是假的吧,你不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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