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康看到這個樣貌變得截然不同的盧卡有些驚訝,但很快他便開始嘗試掙紮。
他嘗試著偷偷對著盧卡的腰又射出幾枚風彈,但就這點風連在盧卡的金屬表麵留下一點痕跡都做不到。
可他卻因為這種行為毫不意外的吸引了盧卡的注意,也正是餘康的試探讓盧卡更加確定自己現在能力的強大。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可以從被害者轉變為加害者,兩人的關係此刻徹底倒轉了。
現在盧卡在手中握著的也不再是餘康的腦袋,而是對他人性命的生殺大權。
這就是掌握彆人生死的感覺嗎?盧卡想都沒想直接把這個混蛋的腦袋用力的按到地上。
猛烈的衝擊一下子便把餘康的腦袋像雞蛋一樣撞開了血口子,隨後再次被盧卡拎起來的餘康徹底認識到兩人現在的差距便一改之前囂張的態度,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盧卡,盧卡兄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求你放了我好嗎?我真的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都是那個狐狸精!是那個狐狸精勾引我的,你放了我好嗎?我,我求你。
如果真把我打死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隻是想出氣而已。這樣,我我把錢都給你,你放了我好嗎?”
盧卡的臉依舊鐵青(迫真),毫無波動,那鐵珠子看的餘康更加慌張。
於是心裡發毛的餘康便趕緊提議,卑微的征求盧卡的意見:“我,你隻要放了我,我馬上就離開,永遠離開你的視線。好嗎?兄弟?”
餘康現在可憐的小動物形象讓盧卡覺的可笑,兄弟?當初他把他當兄弟的時候,他乾了什麼?偷兄弟女人,搶兄弟錢財,還想要兄弟的命!就這竟然還有臉和自己稱兄道弟?
“你之前是說過,現在是實力至上的社會,對吧。”
“這個”這話確實是餘康說出來的,不過從盧卡嘴裡再被重複一遍,他並不覺的會是什麼好事。
“你還說過,現在的法律,道德都不足以約束你了是吧。”
“不,不是。這句話我沒說過啊。”餘康已經明顯感覺到盧卡的手在慢慢的對自己的頭蓋骨開始施力,疼痛360°的覆蓋了他那還算俊秀的臉。
盧卡也不需要再和他說什麼了,這家夥的聲音他已經聽夠了,不用也不想再聽了。
之後盧卡果斷的順著內心的怒火直接將他按在地上,然後一拳一拳的揮舞到餘康的臉上。
被拳頭刮得呼呼作響的拳風一遍又一遍的灌在餘康的麵容上,將他從鼻青臉腫打到頭骨變形,一直打到最後盧卡的身上沾滿了那家夥的血肉混合物才終於停下。
而這恐怖的場景把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小雅小可愛嚇濕了衣裙,一股不太美妙的味道混著淚水揉進了那嗚咽難聽的求饒聲中。
“盧,盧卡。你冷靜下來了對嗎?我們可是一起相處了五年的情侶,你不會忍心下手的。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們可以拿著錢去京都!我們結婚好嗎?盧卡?”
聽到小雅在訴舊情,盧卡痛苦的仰頭閉眼看天,眼前曾經的場景竟然在此刻一點都沒再浮現眼前,甚至連他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的婚禮也是如此。
明明他還對未來生活還有點期盼的,現在呢看到的隻有一片漆黑的空白。
於是想不通的盧卡緩步走到這個曾經的愛人身旁,蹲下看著她現在那種衣冠不整,麵容扭曲的模樣,就連曾經他最喜歡的黑長直現在也是淩亂不堪。
他有點不太明白以前的自己到底喜歡她哪裡,還是說他隻是迷失在了自己的美好幻想裡?
愛情?真是個可笑的名詞,那是商人的借口,弱者用來博取同情的詞語。友情,親情竟然都是可以被輕易背叛的,所以說人性呐永遠敵不過人心。
“當然可以。不過你應該知道他把錢放哪了吧,我太生氣了一下子忘了問了。”
看到盧卡露出笑臉,小雅頓時喜出望外,她以為自己還有戲了,果然盧卡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果然沒錯,小雅一邊抱著劫後餘生的興奮,一邊又老實的從餘康血肉模糊的內側衣兜裡掏出一張支票。
就在小雅掏出支票的時候,盧卡突然從背後抓起了她那烏黑長發。
被拽的生疼的小雅,嗷嗷亂叫,那張支票也輕易的落到了盧卡的手中,這下她徹底失去了和盧卡對話的籌碼。
“盧卡!你個騙子!放開我!”
“求求你盧卡,求你放了我,你不能殺我。你的家裡不能沒有女主人不是嗎?”
“盧卡!放了我!不然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論是謾罵,求饒,詛咒亦或者是打同情牌,盧卡都不再有任何反應,他就是這樣像拖著垃圾一樣拖著小雅的身體,放任她抓撓,哭喊。
一直就這樣拖到了倉庫的儘頭,很快倉庫裡的所有聲音都消失了,隻有盧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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