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裡的遊輪,真的沒有鬨鬼嗎?”白羽指了指遊輪向老頭調侃的問道。
“請小姐放心,這是現實世界,沒有鬼怪一說。”
即便老管家這樣說了,白羽還是冷笑出聲,現實世界怎麼了她又不是沒見過活著的骷髏頭,還是冒火的那種。
就在白羽打算先一步上踏上遊輪的繩索時,那個老頭卻在後麵叫住了她。
“小姐,上去前便將外套交給老夫保管吧。”
聽到此話的白羽停頓了片刻收回了還沒踏出的腳,一臉不善的看著那個老頭。
官佑看的出白羽是一臉的不情願,於是在一旁笑眯眯的打起了圓場:“雖說是宴會規定必須身著正裝,但小白這麼漂亮若是不能大大方方的表現自己也確實是太過可惜了。”
白羽瞥了眼色眯眯的官佑,又看了看那個一路將他們送過來的老管家,很不情願的脫下羽絨服遞到老者的手中。
脫下羽絨服的白羽也是終於露出了許瑤瑤精心為她挑選的禮服。
那是一身簡樸的黑色百褶禮裙,沒有絲毫浮誇的裝飾,卻意外的襯托了白羽那本身自帶的高冷氣質。
即便是現在心情極差的她也就如同在雪山中獨傲的高嶺之花一般有種妖豔中帶著一點簡單純潔。
那甚至連大腿的一半都無法完全遮擋的裙擺,加上半透明的花邊勾人的魚餌深深吸引著官佑的目光。
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白羽不說話的情況下。
“你先上!”
白羽對著顯然想讓自己先走的官佑屁股,果斷的就是一腳。
對於白羽那近乎是命令般的語氣,官佑顯然也是樂在其中,好像說話帶有點痞氣的白羽也很可愛呢。
“小姐,還有帽子。”
白羽聽到老頭的話頓時就氣結了這家夥怎麼不能一口氣把要求說完的!
“連帽子也不行?”白羽緊緊抓著頭頂的鴨舌帽不太願意放手。
“這個帽子不行。”老者笑著作答。
白羽擰著一張苦瓜臉,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讓白羽滿意。
但白羽還是依依不舍的摘下帽子,那宛若牛奶瀑布一樣的白色長發隨著束縛的掙脫肆意自由的飛舞於空中。
氣鼓鼓的白羽一把把帽子按在那壞老頭的手上,轉頭踏上了被迷霧籠罩的遊輪。
今日海上的水汽很是厚重,白羽上了遊輪便再也瞧不見底下小船了。
而此刻的遊輪甲板上也早已有眾多人物登場,當中不少對白羽來說是生麵孔,不對,應該是儘是些生麵孔。
白羽完全都不知道這一對對的人物都是來自何方勢力。
白羽看看老黑,想著這家夥倒是應該能知道些什麼。
可這官佑卻又是一句話也不願意說,好像這但凡他多說一句話就會破壞他的那富含神秘色彩的紳士形象一樣。
而就在這時一個不那麼湊巧又略帶熟悉的聲音卻從兩人身後傳來:“白羽前輩,好久不見。”
白羽疑惑的回頭,看見一個看起來挺麵熟的身影,以及他身旁的那位沒什麼印象的女生。
“那個,我記得你你叫”
“白羽前輩還是那麼健忘呢,我們明明前不久才在年中大會上見過。在下是睿哲啊,這位是在下的女友,祁芷。”
聽到睿哲的名字白羽就有印象了,這不是自己的粉絲嗎?又是一個麻煩家夥。
雖然如此沒禮貌的想著,白羽還是很客套的對祁芷打了個招呼:“啊~你好你好”。
怎料這人倒也是個熱情的家夥,一把就握過白羽的手隨後就是逼著白羽聽她那一通激情四射的領獎感言。
“你就是凜前輩吧,我可是從小聽著凜前輩的事跡長大的,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白羽被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被劇烈晃動的手臂,滿頭的黑線,怎麼都是自己的狂熱粉,而且那種形容太過分了吧,人家才19歲啊,我聽你的事跡長大還差不多。
“好,好,好”
雖然白羽努力的不把內心的吐槽表現在臉上,但除了好字她好像也說不了什麼。
“還有我家的隊員也辛苦你照顧了,你知道的,我不太擅長應付精力旺盛的狗狗。”
“沒事,沒事。”
狗狗?誰啊。我家學生裡有這號人嗎?等等她說的應該是人吧。
白羽強忍著想吐槽的衝動,把眼睛向著官佑的方向瞟了瞟,雖然白羽挺不想向他求助的,但現在也就隻有這家夥能救自己了。
而官佑這邊卻少見的沒有把目光放在白羽那想吐槽又不敢的稀有表情上,此刻的官佑意外的將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在了那個本應該不會讓他有興趣的男人,睿哲的身上。
好像是察覺到官佑的略帶異樣的視線,睿哲也是短暫的與他對視了一眼,便保持著微笑向著官佑伸出了自己象征著友好的手。
官佑見人都伸手示好了,也就毫不客氣的第一時間緊緊握住那隻手,同樣報以微笑,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在任何場景都挺受用的。
看來官佑也在忙啊,看來還是得我自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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