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打定主意等待白玥主動送上門的兩人,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起這個新生的世界。
世界樹上世界萬千,雖都有不同之處,但都不如一個沒有被同化的世界來的驚奇。
他們就像一群高級文明的人,在探索未知的原始文明一樣,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著新奇,特彆是那個蒙眼的女人就更是如此了。
“果然還是個還未啟蒙的世界,就連生活方式都是如此低效,你說這些土特產我們拿回去後會受歡迎嗎?”
“我怎麼知道。”那個繈褓被女人扔在桌頭,聽著白媽那野獸一般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語氣逐漸開始變的有些煩躁。
“喂,我說你真的不打算給那家夥一個痛快?她的聲音聽著我心煩。”
女人拿著一支筷子打量一番後,便一邊像揮舞指揮棒一樣在空中打著節拍一邊冷淡的回了一句:“怎麼?你個沒法自己移動的老小子,還會在乎這個?”
“你是在蔑視吾主賜予吾的不朽之軀嗎!”
“嗬,如果你這種醜樣子就是所謂的不朽,那我情願去死。”女人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在白宇家中尋起寶來。
“哼!”繈褓中的人哼了一聲,隨後白媽的身體便開始快速衰老,直到死亡儘頭。
原本好好的一個風華正好的婦女就這樣被兩個家夥玩弄的麵目全非,如同遲暮的枯樹一般靠在牆邊,那模樣都能趕上埋在地裡乾屍了。
隻是那家夥似乎還有那麼一絲仁慈之心,留了白媽一口氣讓她能儘自己的最後一股力氣去呼吸,但說來也奇怪的白媽不管多久怎麼都斷不了那一口氣,就像是有人刻意讓她保持著這副生不如死的模樣一般。
“喂!”女人見到繈褓出手馬上就急了,連忙跑到白媽身前。
看到自己的玩具就這樣抽乾了力氣倒在那裡一口一口的張著嘴呼吸,扭頭便對著繈褓破口罵道。
“狗東西,你憑什麼動我的東西!”
“她太吵了,毫無欣賞性。”繈褓悠悠出口。
那優哉遊哉的欠揍語氣,女人都能腦補出這家夥在那團棉布下嘚瑟的表情了。
“難道現在這樣老態龍鐘,想死又死不掉就是你的藝術了?惡心,看著就想吐,你們這些跟隨烏陶斯的家夥都跟你們主子一個德行,變態。都是心理變態!”
女人低頭看了眼白媽那掙紮的痛苦模樣,想想就來氣,隨後一揮,直接在她身上劃了道大口子。
血液順著巨大的傷口緩緩流出,可是即便是血流儘了,白媽也還是在艱難的呼吸一點沒有死亡的預兆。
“嘖。”女人一臉嫌棄的扭頭走開,她知道這口氣就是繈褓裡的那家夥吊著的,不管接下來自己怎麼動手都不會再有改變,索性隻能眼不見為淨,隻是缺少了等待時的背景音樂讓她非常不爽。
“少擺著你那張臭臉,這裡可不是你的教堂,氣暈了也沒人給你收屍。”
“給老娘閉嘴吧,你”
女人本還想罵上兩句,但很快她便被腳底突然滲出的水嚇了一跳。
不隻是她,就連繈褓裡的那位也是同樣謹慎了起來,雖然他看不見但是憑他超凡的感知,他能感覺到房間裡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變化。
就在兩人做出警惕架勢的片刻時間裡,水位很快便直接蔓延到了女人腳踝。
更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水竟然泛著黃色的光輝,就宛如太陽在山間時分的倒映一般。
既像朝陽,又如晚霞,無風卻也顯的波光粼粼。
“喂,老小子,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女人此刻心中在莫名的發怵,她總感覺水裡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在纏著自己。
“不知道!但我能感覺到這股力量比你我都要強!”繈褓的老頭聲也無法在強裝淡定了,這種威壓上次體會還是在主人向他降下神諭的那一刻呢。
就在兩人還有些緊張的時候,一朵朵紅色的嬌花,就宛若一張張張開小嘴般在兩人身邊不斷綻放,直到長滿整片水域。
那如殘虹血染的豔麗花海,遠遠望去又好像一隻隻乾枯的血手在水中揮舞,打著招呼,妖異非常。
兩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們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人和他們一樣踏過混沌而來尋找鑰匙的,如果是那樣就注定避免不了一場惡戰,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能做盟友。
而也在兩人神經緊繃的時候周身便突兀的傳來陣陣童聲。
“彼岸邊,花叢中,何人教我始吹簫;
忘川上,金銀橋,玉人夙願終未了。
生不達,殪何惱,枯骨黃沙夢良宵;
燭紅儘,幡白飄,斷戟殘刀作童謠。”
童謠不斷重複,孩童的笑聲越來越明顯,似乎唱這首童謠的人來自於四麵八方,或者就是這個房子在唱。
聽著不斷折磨的曲子,終究還是有人先耐不住性子,繈褓爆發氣息,對外擴音喝道:“閣下是誰,藏頭露尾,也算好漢?”
“藏頭露尾?你說誰?你自己嗎?”一個女聲在二人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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