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哥,你是說……唔。”
白玥聽到白羽說父親還以為是他們的老爹,想問具體些,但被白羽用一個雞腿堵住了。
“不是老爹,是彆人。”白羽試圖解釋,但她又不清楚該如何和白玥說明自己以前那有關於昧離的事。
“難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還認了義父?哥你墮落了。”白玥取下嘴裡的雞腿意味深長地看著身為女生的白羽,玩弄的意味顯而易見。
聽到如此雷人的發言,白羽此刻也是被雷得滿腦袋落汗,這丫頭說的都是什麼東西,沒聽到剛才商賈說的嗎,人家那是女皇,是女的。
白羽唉聲歎了口氣,可這要是自己現在硬解釋恐怕也隻會顯得事實更加慘白,不如不作什麼解釋反而還好。
於是白羽輕點了白玥的腦門語氣無奈地訓斥道:“彆想些有的沒的,我說的‘父親’隻是對那人的一個敬語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雖然不疼但白玥還是捂住了腦門,嘟起小嘴道:“聽起來老哥和那個‘父親’還挺熟的,老爹知道嗎?”
“他?他應該不知道吧。”這兩人就不在一個次元好吧,白羽有些汗顏。
“不過我確實挺熟的,父親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說到父親白羽眼神裡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些許向往的神情,但當她瞥過克拉菈的時候,見到克拉菈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她那般的情緒波動,那平靜過頭的態度可以說是毫不在乎了。
那可也是她的父親啊,白羽眼眸中又再次悄然閃過一抹失落之意。
“真的嗎?那哥哥有空也給我講講那個父親的事情吧。”
有了白玥的捧場這才讓白羽稍微緩和了些情緒。
“好,等有空了一定和你說說。”
不過現在白羽的心底還有疑問,當初母親的死亡是他們幾個有目共睹的事實,而父親在自己記憶裡也確實是在母親渙散之後選擇了銷聲匿跡,可是沒有人提及過父親的死亡,就連大哥也是默認父親是沉寂在了某處。
但現在父親此世也已輪回,那是不是代表著父親那時也隨著母親而去了。
當初的父親是否又在他們不知道的時間地點遇到了什麼?
而那些事即便現在的白羽想去了解,恐怕此刻也都已經無從得知了,沒有當初昧離的力量保護,想來縱使強如父親應該也無法在輪回中保留片刻記憶。
但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想見到父親才行。
“若是為了父親的話,那我同意加入你的計劃,但你還是得先告訴我你要我做什麼?”
“隻要你能答應配合就行,其餘就都不是難題。先吃飯,一會兒我帶大家出去,我們一邊體驗這裡當地的地域風情,一邊再慢慢解釋。”
言罷,商賈便率先動起了筷子。
白羽緊盯著商賈,她想不明白這家夥還在打著什麼主意,難道外麵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很快五人便匆匆解決了各自麵前的吃食,離開了旅店。
來到外麵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完全漆黑的夜空,以及那夜空中掛著的一輪不怎麼明亮的紅日。
之所以白羽判斷那是太陽而不是月亮,原因是白羽能確切地感受到那太陽被壓抑住的光芒。
似乎有著什麼力量將太陽困住了,這也是魔法嗎?
“走吧,我們邊走邊聊,要是有什麼看中的告訴我,我來付錢。”
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可以大消費的地方,商賈喜滋滋地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白羽瞧了眼商賈的表情總覺著這家夥似乎是給埋了一個很大的坑。
隨後白羽抬眼向著主乾道看去,灰蒙蒙的大道上時不時便會因為路過的馬車揚起煙塵,大路兩旁也布滿了做工的工人,在這濃煙滾滾的工作環境裡工作對他們來說似乎是早已習以為常。
等白羽的腳真正踩在大道之上的時候,她這才注意到腳下是年久失修的青磚。
被濃煙遮擋住了,還看得不是很清,白羽再踩一腳能又從腳底傳來落在了沙地裡的觸覺。
這東一塊西一塊殘破不堪的磚地,當真是硌腳得很啊。
更不用說那還時不時能聞到的黴味,白羽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看的。
於是白羽當即略帶嫌棄地捂住口鼻,逮著身邊的商賈問道:“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吧。”
看到白羽一副嫌棄的模樣,商賈這才慢悠悠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我的計劃就是混入皇宮保護女皇,直到她覺醒。”
“什麼!直到覺醒?”白羽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這覺醒哪有什麼固定的時間,等到覺醒,要是一輩子不覺醒呢?自己難道還當一輩子的保鏢嗎?
商賈似看出了白羽的顧慮,隨手便掏出一張報紙遞到了白羽的麵前。
“什麼東西?”白羽接過報紙看了一眼上麵的標題大字。
就像她能聽懂這邊的土話一樣,白羽也能當即辨彆出那些文字。
“《三皇子順應民意,為百姓起義。卻遭暴君殘忍殺害》?什麼意思?她都有孩子了?”白羽皺著眉頭看向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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